一个不会给《爵迹》贡献票房的厨子

嗨呀图文无关.jpg

  (图源自百度百科)
  按照公众号的套路,一般都得用“我有一个朋友A”或者“我姑且就叫他妖艳劈腿男好了”的文体开头,伴以峰回路转百转千回回眸一笑百媚生生不息的小故事,随后引来一堆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的感慨,最后点个题,总结一下全篇自己想要说的主旨。
  可惜,我不是个有故事的人,或者说,我曾经错过,很多有故事的人,因为错过的人多了,回想起来,竟也在旁人眼中,变成了个有故事的人。
  那就按照套路,先讲个故事吧。

《学厨》
  老家烟城的鲁菜很出名,出名到这么小的地方,天天都有坐着火车来饭馆做学徒的学生。烟城繁华的街道就一条——天街。天街横卧烟城两端,十步一馆,百丈一楼,从城东走到城西,若是不看招牌,不在意香气,这便似是个武馆林立的小江湖。
  既是江湖,便有鱼虾,也有龙凤。有亲传推荐的求艺,也有孤行他乡的拜师,英雄不问出处,以技立身,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
  我是个土生土长的烟城人,一没天资之优,二没勤学之势,靠张嘴,在饭馆里做个跑堂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也迷迷糊糊活了十来年。
  我迷糊,但有人过得并不迷糊,比如自贡来的阿四,人不高,但眼睛亮,会来事,短腿勤跑几步,也能补拙。说他不迷糊,是因为他从没忘掉自己来烟城的初衷,没到饭点,他就跑去后院,给红白案的大小师傅各敬一根烟,然后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
  老板不反对,他觉得南方人精明,会来事,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和店员搞好关系,让自己一个外地人,能把脚跟站得更稳而已。老板是个渔家汉子,性子直,皮肤黑红,家里养了十来条船,攒了点钱,开了这间“岛楼”,招牌龙飞凤舞的,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鸟楼”。
  但阿四要的,可远不止这些。

我们这些初高中就辍学出来讨生活的小跑堂,也没女人瞧得上,后厨的学徒赚得比我们多,豁得出去的,跟老板热乎热乎,过得更滋润,所以我们的主要消遣,就是挤在天街一墙之隔的地街,这里有家兴欣网吧,价格便宜,通宵才15,天街上大部分人,都来这里上网。
  也因为这样,我几个游戏里的队友,都在天街讨生活。
  最西头有间沪上来的小奶茶店,叫“一杯独唱”,也不贵,虽然地脚差了些,但贵在这条街都是吃的,喝的确实独一家,生意红火得要命。奶茶店老板小韩是我的铁杆队友,砍人必叫,按理说这种人不应该把业余生活都泡在网吧,但可能因为他偶尔那股子疯劲儿,加上外地人本身圈子就小,还真没个女人和他搞对象。
  当然,对来自上海这种“大城市”的歧视,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突出的代表,就是阿四,我们都爱PK(玩家之间战斗),但阿四不喜欢,或者说应该是更喜欢忙别的,我们打游戏都是花钱图一乐,他却当副业,打装备,刷技能书,摆摊,倒卖虚拟物品,练号,卖号……
  我总觉得他和我们玩的,不是一个游戏。
  小韩从来不和他打招呼,连好友都不加,我们都觉得,他看不上阿四。
  阿四倒是不在乎,也不去加他,偶尔吃饭,还发发脾气,说点乱七八糟的,用他们那边的话,叫“牙尖”,我没弄懂过牙尖的具体意义,那对我,一个打算浑浑噩噩活到老的小跑堂的来说,太复杂了。
  阿四有一回放大假,刚好手里的一批装备卖出去了,有点小钱,请我们喝酒,醉了,口无遮拦起来:
  “狗日嘞上海娃有啥子了不起,等老子做大咯,回老家,去成都当一霸。老汉一家,老娘一家,给我婆娘管一家,我再跑到天府广场,再开一家。”
  我们笑笑,权当他是在什么梦里受了小韩欺负,出来说胡话。
  他梦里纵使真有花开花落,我们也是无从知晓的。

一般鲁菜馆,大师傅总有一至两道菜研究得登峰造极,这些店也靠这些招牌菜招揽顾客。做学徒的,穷极一生,能做好这几道菜,也就能传个名声,出去开店授徒了。
  大家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全世界的厨子都这么干,手艺不精不待客,若是学了个三五分,便出去,砸的是整个鲁菜的招牌,圈子里的老师父们几句话,你生意就做不下去,早晚赔个血本无归,还要挨人唾骂。

别的人不知道,但我慢慢看出了门道,阿四眼睛尖,和后厨的师傅们熟了,就经常在上班的时候,专挑我们都不愿意干的后厨端菜(因为要来回开门,不如跑大堂端菜来得快,而且就一个人来回跑,太累),一出一进,看似十来步的功夫,阿四却在看这些师傅们做菜的材料、方法和用量,一次瞅几眼,在心中暗暗记下,半个多月的功夫,就能整理出好几道菜的东西来。

剩下的,便是照葫芦画瓢,自己做了。上学的时候,县城的老师都说,天下文章一大抄,考试想拿高分,你就得引经据典,多读多看,遇到好的作文,还要复印给全班,让我们所有人背下来,说万一遇到了类似的题目,你就知道怎么写了。
  我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要怎么抄还真不知道,阿四好像是考上了大学的,但没读下去,拿着张高中文凭,就四处讨生活了。但这小子的脑袋,确实比我们这哥几个灵光。有一回我在网吧实在熬不下住,大半夜,跑他租的小平房去蹭住,带了包花生米,两罐啤酒,硬是闯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傻眼了,不大的小平房,墙上钉的桌板上放了一排,足有五六盘岛楼的招牌菜“拔丝山药”,阿四也不说话,就跟我笑笑,不是傻笑,是我想起来,都有些后脊背发凉的坏笑。
  我指了指盘子里的糖衣山药,他给了我一双筷子。
  第一盘,山药块太大,而且根本没熟透。
  第二盘,糖衣厚薄不均,但多多少少能看出来菜品。
  第三盘,糖衣倒是包裹完整了,可糖浆又太稀了,别说拔丝了,只能在山药外面覆上很薄的一层,还不如第二盘好吃。
  第四盘,看上去已经和岛楼卖得没什么差别了,可惜,味道还是相差甚远,甚至有些苦涩。
  第五盘,已经和岛楼卖得没什么差别了。
  我筷子指着第五盘,惊讶地瞪着阿四。
  阿四一叹气,说:“这盘是店里买回来的。”
  “吓死我了。”我开了罐啤酒,一口气喝光,倒头就睡。阿四却在我背后朝我说:“我可能真的不是个当厨子的料,但我做的,好歹也叫菜噻,等我以后自己开了店,你过来给我当领班怎么样?不不不,当个小老板,咱那群兄弟,都过来跟我一起干,咱多搞点噱头,请点明星,卖便宜点,总不愁人吃吧?”
  我没理他,他哪怕知道怎么做,但他没那群师傅的手艺,做菜最关键的,是人,不是料。谁不想吃好吃的菜啊,但我确实拿阿四当兄弟,大家都是那群老师傅瞧不上的学徒,改行来当跑堂,心往一处想,做出点事情,让老家伙们瞧瞧,我也想。
  “嗯。”我算是回了他一句。
  阿四的心比我想的大,我以为他只是想着学几道菜,谁知道他是偷师,而且是挨家挨户的偷师,每次在一家学得十有五六,便设计个由头,让人把自己赶出来,自己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去下一家做跑堂的。
  十年,他悄无声息地偷了整整十年,从十八岁偷到二十八岁,终于把天街八十八楼的招牌菜全“学会”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烟城,去了小韩的老家——上海。
  小韩的奶茶店,生意越做越火,也一路开回了老家,开到了全国。

阿四找过我,问我去不去他那里干,我没去。后来听说,他从八大菜系的店各种挖人,自立门派,想和这些前辈,走一条不一样的路。不少学艺时受过气,又确实有两把刷子的小徒弟,甚至是老师傅们亲手带出来的得意弟子,都跟着阿四做起了菜馆。
  阿四新店剪彩的那天,请了电视台的人,也不知抬了几箱钞票,上了本地电视台的新闻,很有格调的店,在最繁华的街,服务员像模特,店名专程请高人算过,最后取了个“嚼迹”,还有个英文名,叫“Chew Way”。

天街的老师傅们,还有他们在全国各地的弟子们,最先站出来指责他偷师,甚至告到了法院,有的判输,有的判赢,但最后,阿四还是输的面,大一些。但阿四的店没关,该打折还打折,该炒菜还炒菜,只要太阳还升起,他就还能赚钱。
  老师傅们在烟城等着他上门道歉,他却在全国,遍地开分店。
  或许时代真的变了,他店里的菜,明明味道比不上老阿姨烧的家常菜,却有大批人追捧。一到周末,小姑娘们排着队去店里,点上两三道菜,在奢华的店里,抱着手机自拍个把小时,囫囵一顿,就离开,还要到处说好吃,说精致,说阿四的店,有情怀,有青春的味道。
  狗屁不通,菜难吃就是菜难吃,偷师就是偷师。

阿四三十岁生日那天,上海最后一家鲁菜老馆,摘了招牌。
  变成了嚼迹浦东旗舰店。
  曾经上海汇聚的八大菜系,倒闭的倒闭,搬迁的搬迁,挖墙脚的挖墙脚,大都归了阿四名下。有一次在街头的报纸上看到,样子已经和过去大不一样的他,被报社捧成了“美食帝国的国王”。
  阿四早就开始请原来他偷师的那些大师傅来自己的高端饭店掌勺,有的大师傅们为了养家糊口,黑着脸来了。有的大师傅受够了这一切,要么远走他乡,去了国外,要么封了刀案,另谋生路去了。
  更多的师傅,在慢慢老去,慢慢地,离开人世。
  更多的学徒,在放弃梦想,在放弃中,让心死去。

后来经亲戚介绍,我到上海某银行当了保安,挺体面的。
  在饭桌上,杯盏间哭着缅怀理想,总好过饿着肚子,拔了手机卡,一觉睡过老同学的聚会。

我从来没试图联系过阿四,当然他也不会想起找我这么个人。有次路过阿四自己的馆子,门口安了个电视,放的是某导演拍的美食纪录片,阿四是投资人。电视里的阿四,说一口比小韩当年还像上海人的上海话,不再张口闭口“老子”“老子”,反倒是偶尔蹦出几个英文单词,虽然是我个初中文化都听得懂的,但还是洋气。
  我不知怎的想到了小韩,他早就不干餐饮这行了,娶了个有文化的好老婆,生了个女儿也是个美人胚子,他时常聊起梦想,时常回忆过去的时光,我记得前一阵他又建了个电子竞技俱乐部,看到新闻的时候,我脑海里,都是曾经网吧中,一下巴胡茬,叼着烟卷,慵懒随性的他。
  盯着电视发愣的功夫,我要的两道菜做好了,一道是岛楼曾经的招牌菜的油焖大虾,一道是醉晓悦的招牌菜“园蜂采尘”。我每样尝了两筷子,都是没嚼几下,一口啐了出来。虾是陈年冻虾,一般人或许因为这道菜里加了川菜惯用的藤椒,觉不出来,但我的舌头,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另一道,只是长得像,用的主要材料一样罢了,根本不是我当年在天街吃的。
  “妈的,老祖宗的东西就断在我们手上了。”旁边车站有个垃圾桶,但垃圾桶被各种奶茶和酒瓶子塞满了,我就把那盒快餐放在了地上。
  我走到街口,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往回瞧。
  陆家嘴的野狗,嗅了嗅我丢的饭盒,径自离开了。

“妈的,这些破餐馆不倒,老祖宗的东西真就断在我们手上了。”

【完】

嗨呀,你让我写,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和收钱写水贴的某行业从业人员们不一样,我曾经是个郭敬明粉。

我上初中的时候,恰逢郭、韩等新一代写手崛起。这群人的显著特点,就是特立独行。他们的书,是我们《一课四练》和《五三》下面传阅的最佳选择——谁没个特别文艺或者中二的学生时代呢?
  在女生圈子经历过《天使街23号》和《XXX,你死定了》(名字我实在记不住了,《刁德一,你死定了》?《关智一,你死定了》?都不对……嗨呀懒得搜了)的洗礼之后,《悲伤逆流成河》和《梦里花落知多少》成了新的言情畅销书。
  但是吧,那都是我智商情商不够用的时候,中二的理念。
  终于读了两本书之后,我才知道,
  能问出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永远是撒哈拉里烹雨的三毛。
  那时候他叫第四维,有不少朋友,互相推书,微博上放了一堆友情链接。
  之后他叫小四,有了自己的公司,建了论坛,会在深夜,悄悄上线,和读者互动。
  再后来,他成了四爷,有人跟他打官司,有人捧他,有人黑他,他继续默默地赚钱。
  如今,我们都喊他郭敬明,曾经的笔名,只是我们那段稀里糊涂的岁月,微不足道的纪念品。
  小四给我最深刻的一次发声,是媒体把他父亲在车展试车的照片,打上了暴发户车展买车的标题,那时候的小四,心里想的哪怕是钱,也是改善生活的钱。
  那时候柯艾有个论坛,我和很多朋友都在上面发书评,写恶搞,编段子。向自己喜欢的作者,给自己喜欢的作品,毫无保留地表达支持。
  小四第一次回我,是我写的爵迹段子。
  他写,“大半夜的我笑疯了。”
  他忙到大半夜,很多人守到大半夜,只想在评论区里,离他更近一点。
  随着《爵迹》更新的减慢,甚至是停滞,《最小说》的黄金时代也结束了。
  原本的受众长大了,见的多了,口味也叼了。
  当这群人不再抵触鲁迅,梁启超,不再将四大名著当教科书的附册。
  郭敬明的文笔,真的不太够用了。滥竽充数成了国家乐团的首席,早晚有一天,会在SOLO的时候,自认无能。
  说到将他一手捧上如今高度的作品,我想《小时代》是最佳选项。但我分明记得,当小四还在更博,网络小说也刚刚兴起的时代,我曾经搜到过一部叫做《次时代》的小说,讲述四个女生,在上海相遇相知,相濡以沫再到相撕相忘的故事。我跑到论坛里发帖问,是不是有不良书商将小四的作品换了封面,改了主角的名字,做了《小时代》的山寨书。
  结果却是直接删帖,我想,可能只是我过分担心了吧。

那一年,《最映刻》开始发行,FATE系列我也是死忠,我看的时候,其实觉得这是日漫惯用的金手指BOSS+无限成长流BUG男主的配合,虽然血腥暴力是卖点之一,且略有喧宾夺主之嫌,总体来说还是不比国内大多数网络小说差的。(当然,更新速度没法比)
  直到我在大学也学会了抄的诀窍,知道如何取巧,再回来看这部作品的设定,真的雷同较多。
  CLAMP我就不提了,科科。

大一的时候,一位签在最世的作家说起过,他最后还是签了郭敬明,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从来不欠稿费。
  我伟大祖国的原创作家,不得不向金钱低头。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不得不向隔壁武家嫂嫂,借点西门大官人送的米面,充饥。

前一段时间,曾经书评群的朋友拉我进了群,说是爵迹要上映电影,做了一个粉丝群,可能有王源空降等福利。但除了和一众老ID打个招呼,我再也找不到任何机会去融入那个群的大部分话题——浮躁,直观的感受就是真的浮躁。
  曾经小四不温不火,甚至算是中国文学圈子的非主流团体,但有幸,遇到的人,都是独立,且有想法的青年,哪怕只是来看言情的女生,也多多少少是有些品味——虽然多半是那个年纪独有的自命不凡——的文艺女青年。
  郭敬明的粉丝群体变了,时间让迷茫的青年前行、分流、踏上不同的路,并成为各自愿意或不愿意成为的人。
  写满奢侈品品牌的段落无法再让这些女生满眼放光,因为她们早已靠工资,买到了第一款GUCCI。
  工资依旧买不起的人,她们学会了更重要的东西——现实。
  你可以给女孩讲灰姑娘,告诉她如果幸运,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但你无法给成年人讲同样的故事,因为大家知道,想要的一切,只有拼命去争取,《小时代》所描绘的故事,是富二代开挂版的灰姑娘。
  只不过这灰姑娘多学了点泼红酒,睡男人,劈腿的本事。
  当书中所描写的人,变成了你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之一,你还会那么宝贝你的《小时代》限量珍藏版吗?

不说书,说回《爵迹》这部电影本身。
  它是一部电影,你无法否认电影是一种艺术,哪怕商业电影,也是艺术的一部分。
  而郭敬明,更像用钱骗来一众明星,聚众卖淫的掮客。
  哦不,说得直白点,皮条客。
  不行,我编不下去了,爵迹不是电影,更像是《魔戒》《权利的游戏》等西方魔幻作品的同人作品的山寨之作的COSPLAY。
  我也玩过一点COSPLAY,很惭愧,没什么成绩。但我见过懒得做武器懒得买配饰懒得修假毛甚至是懒得化妆,全靠后期PS板绘把自己化成CG作品的。
  恕我直言,郭敬明的爵迹,就是这样一部叫嚣着自己技术牛逼,却偏离了一切正轨的作品。
  画面我们在页游广告里已经看腻了。
  演员在画蛇添足的捕捉特效里几乎就剩个五官的演技了。
  音乐……如果你是个半吊子流行歌曲填词请不要去参与中国风/硬核/史诗交响等等题材的创作,更不要在已经有实力唱将的情况下,再找另一个人再唱一版……
  不吹不黑,剧情尊重了原著,但原著的剧情初期乱到爆啊,给你个机会你还不赶紧改啊四爷!请他五六个枪手编剧搞个中国版杀与艹之歌不好吗!
  其余的,你们还是看别的帖子吧。

——如果你将郭敬明打造成励志典型——
  那是当年的小四,不是郭敬明应该走的路线了。
  ——如果你靠粉丝洗地——
  你看到我了吗,我脑子已经发育完全了。
  ——如果你打市场牌——
  如果你喜欢看这种文章,你会无数次看到这个概念,叫“劣币驱逐良币”。
  我对(国内外)社交平台的负面评价一直是:
  【让一群智障掌握了他们不配拥有的话语权】
  郭敬明如此,营销博主如此,一切以抄袭为创作基础的写手机构都应该浸猪笼点天灯。
  郭敬明所理解的市场经济其实不是优胜劣汰,而是富胜穷汰,当你的对手比你有资本,比你有靠山,你就会败下阵来。比如逝去的Uber,比如霸王条款连法律常识都藐视的某网络小说集团。
  这有多可怕?大清就这么亡了!
  ——如果你打最万(e)能(xin)的青春牌——
  青春,或许应是那时候省钱买书,只为借给她看时搭句话的女生。
  或许应是热血中二的季节,偷偷塞在裤子里带上体育课的漫画书。
  又或许应是一切带着书卷气,混合着午后荫蔽下泥土味的记忆。
  而不是脱了鞋的,一米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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