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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刘玉章出外经商三年音信全无,家中全靠妻子刘王氏打理。
刘王氏心里苦啊,上有年近古稀的老公爹,年老多病,特别是一到冬天,双腿冷得似冰棍一样,连走路都困难。下有不足三岁的儿子,除了叫娘叫爷爷外,张开嘴就是要吃的。
刘玉章离家时,对怀孕在身的刘王氏说,不管生意好坏,都会赶在妻子临盆前回家。现在儿子都快三岁了,刘玉章还没回来,他离家时留点那点钱在生儿子时已经花销得干干净净。这三年来,刘王氏所受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家中虽然有两三亩薄地,公爹年老体弱,自己要带孩子,只得出租给别人耕种,收回的那点租子还不够全家半年的口粮,全靠她抽时间做点女红来补贴家用。这还不算,每到冬天,公爹的老寒发作,根本沾不了冷东西,总不能每天都躺在床上吧。家里穷,没钱买木炭,没办法用火盆去帮公爹去烤热被子。刘王氏没法,只得每晚先睡到公爹的床上,用自己的身子去帮公爹捂热被子。时间一长,被闲人发现了,传到外面就成了她耐不住寂寞,每夜钻到公爹的被窝去了。公爹听到闲话后,大骂传话人诬陷他的好儿媳。他不骂还好,村里那些长舌妇传得更起劲了。公爹没法,只得请刘王氏以后不要给他捂被子,他熬得了。
刘王氏只是笑笑,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三年后,刘玉章总算是回来了。原来他离家后,刚好碰到去边关经商的老友,两人一合计,合伙去了边关。边关虽苦,但与外族交易时获利丰厚,一时忘了与妻子约定回家的时间。
久别胜新婚,当晚无话,夫妻俩如鱼得水,其乐融融,沉浸在团聚的喜悦。可到第二天刘玉章和村里的几个发小喝酒回来后,脸色阴得能捏出水来。刘玉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事,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因此在心中并没把他当回事。刘老汉可不干了,指责儿子是非不分,偏听偏信。
本来刘玉章还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只要自己回来后没事,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反而被老爹指责一番,心中不服,也不管什么孝不孝,回怼父亲道:“要不是您老不正经,我会衱人耻笑吗?”
“我何时老不正经了?”
“每晚和儿媳妇滚一个被窝,你正经吗?”
“胡说。”老爹气得胡子直翘,指着刘玉章的鼻子骂道,“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你还不相信自己的老婆,你还是人吗?要不是这个好媳妇,我这把老骨头都能打鼓了。真是气死我了,你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