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想回到小的时候的,因为很真,没有什么遮掩,还原本色、本性。这样不好吗?
今在法律上我已经19周岁了,看透了人生的道理,却像静水一样,拿它没有一点点的办法。只能任其发展。
小时候的我,能让我形容为无敌是有多寂寞吗?脾气的暴躁,易冲动,吃了不少苦头,留了不少的泪。
记得在老家读小学的时候,我也不记得那时的我是几岁了,只记得那时一个普通的作业没做完补作业的放学时刻,与我共患难的三两个学生。
或许是无聊在作怪,我们开始悉悉索索的玩弄这儿哪儿的,不知怎的跟一小胖墩吵起来。而没有老师的作用,甚至开始动起手来,我却撂下一句常用的狠话: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si你。
气的我迅速跑回不远处的家里,抄起家伙:简简单单的一把菜刀跟一根小扁担。气冲冲的跑回学校,只见他早已在操场等我,旁边停着一辆陪他每天上学的自行车。
我像看见猎物般像他走去,他开始骑向校外。倔强的暴脾气却不同意我放过他。于是就跟着他后面走着,边走边幼稚的喊到:你Ma的过来。如果他要是能够退让一步不要太嚣张的话或许我就不会这样冲昏了头脑。
只见他边起边回头笑着说:你来啊。哎呀我这个暴脾气,就这样一直追着,现在想想真是漫漫长路。追了估计有一公里多,随后被我嫂子看见将我拦了下来。
当时的我,爸妈不在身边,一个人随着奶奶生活,没人管。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了。估计我也殊不知,这是可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爆炸。
没过多久,爸妈把我接到身边了,上了小学。
或许还是课间无聊在作怪,与一同学玩起来了,却都玩的过火了,不言而喻的吵起来。双方都展示出干架的气势,脾气暴躁的我顺手就拿起当时我们坐的小凳子向他砸过去了,而他灵活的身躯躲过了这次袭击,而砸下去的时候窗外的教导主任恰巧遇见。赶忙跑过来,把我们带走了询问情况。事后才感觉砸下去的瞬间我是后悔的。
常规的叫家长、赔礼道歉。班主任交谈、教导主任训斥、甚至与校长第一次的面与面“交流”。不服气的我甚至到了校长面前我都说着我没有错的理由,倔强不认输的性格在强撑着我。
快到走出校长室的时候还是很有慷锵有力的理由支撑着我的勇气。直到快走出去的时候,校长对着我爸妈说了一句:要是真的还不觉得这是错的话,那我们这学校或许容不下你了。
哭了,真的哭了。前面所有的道理到这儿都哭了,没有任何的阻挡,眼泪就这样汹涌般涌向眼角。就这样在校长室哭了几分钟后,好似恍然明白一样,明白了老师们的解说,明白了这个冲动后的结果。
事后,渐渐的懂得收敛自己的性格,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拿着我们那时画圆工具用的圆规。在手的内侧狠狠的写下一个字:忍。血是流了点,但当时却是麻木的。
直到那个忍的渐渐的结成疤,退去留下的痕迹还原本来的皮肤时,都没有人知道。而只有自己知道,每当我要发脾气的时候掀起衣角看一看那个忍。同学或许都不知道我变了。变的没有那么容易发脾气,不再露出原来的面貌。
如今十九了,曾经的脾气、冲动早已被时间淡化。或许它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渐渐留存着。却不在轻易的出来了。
有时候棱角是一种美,但当它伤害了你。你是否会选择将它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