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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思想总体来说很古怪,但至少过去还算是比较直白。过去很多人喜欢谈唯物,是的单就唯物来说它就分为好多种,其中最有价值的是带辩证的那种,可真正懂辩证的人又有多少?
我把人们妄谈的一些理念视为植入头脑里的钢钉或是由物质所组成的器材,它不会杀死人,可总令人身体感到不适。这有点儿像醉酒,轻度醉酒的微温,带着一种柔和而有穿透力的不适,使我们疼痛的骨头发冷,悸动的太阳穴下的眼眶发热——我钟爱这种带有抗争感的不适,就像被奴役的人钟爱他的压迫者。醉酒使人陷入一种虚弱颤抖的消极状态。可至少它也能让我在惊鸿一瞥中看到幻景。拐过思想的弯道,令我迷失在突如其来的意外感觉中。
思绪、感觉和愿望变成一种单一的困惑。信仰、情感、想象之物和真实之物全部混在一起,像翻转的抽屉将各种各样的东西打翻在地板上。
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们收集起来并重新整理的时候,才发现拯救人的可能就是些五颜六色像药剂、糖浆一般乱七八糟的粘稠状的液体。
酒可以将植入头脑里的钢钉或器材销掉,酒醉易引发身体的抗争,听起来总感觉有那么点儿“神逻辑”还自带着点儿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