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微凉。灰蒙蒙的天,细雨如丝,黏稠的感觉挥之不去。理发店的彩色滚筒还工作着,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剪了,短一点,只要不是光头就行!”几个月野蛮生长的头发,在剪刀的开合之间漱漱落下,蹲坐在桌子小黑猫,摇摆着尾巴,冲我“喵喵”几句。大概是说,“帅帅的”。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掏出手机准备付款,刷脸开锁失败,试了好几次还是失败,不得不手动输入密码。
湿漉漉的街道,凹陷处有了积水,排成一列横队的共享单车如倒下诺米骨牌整齐躺着,大概是因为那个穿着迷你裙的女孩经过的缘故吧!好色的单车。
心血来潮,想为自己做一个晚餐。一个人的晚餐该怎样做?一个菜觉得少了,不能亏待自己。两个菜又吃不完,不能浪费。一番纠结较量过后,默默的点了一个外卖,一个人折腾鬼,对着镜子喋喋不休,给自己鼓掌吗?
大概是因为剪了一个帅帅的头发,屋子里的唯一雌性生物——蚊子开始垂涎我的美色,在我耳旁嗡嗡作响。她以为我会被她的甜言蜜语哄骗,越来越卖力,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我心,得到我人,她还诱惑我说,要给发红包。哼!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会上当呢。终于,我不胜其烦,把她活抓了,用一个透明的一次性杯子盖着,两杯酒下肚后,开始反守为攻,从眼前的苟且到诗和远方,从中华上下五千年到拿破仑滑铁卢,从建国大业到尼克松水门,从诗词歌赋到柴米油盐,最终她吐血身亡。
天气预报说,你所在的城市下雨了,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忍住了,怕你说你没带,而我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