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名男子俯下身盯着我,抬手敲了敲我的车窗。
待摇下车窗,他问,师傅,我漏了东西在您车后座上,麻烦开一下门。
我纳闷,说,我好像没载过你。
不是,是这车上一任师傅载的我,她还是位挺漂亮的女师傅呢,对不。
原来这样,我熄火,打开车门。
男子弯着腰伸了大半个身进车里,噼里啪啦翻找起来。
约摸半根烟时间,他才气喘吁吁退出身子,说终于找到了。
男人呼了口气,额头冒汗,从车里提出一颗干瘪无肉的头颅,说,终于找到了我的头,谢谢您了师傅。
话完男人捧着头颅欣喜地看了看,往黑漆的深巷走去,消失夜色中。
冷汗贴着我额头淌下,愣了许久,我猛地拍了下僵硬的大腿,绕到后备箱,紧张地揭开。
我往里头瞄了一眼,发现那女尸还在,急忙将出租车的钱掏走,消失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