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朋友要求,周四下午组织回老家,约好山里的亲戚杀一头猪,准备做些香肠腊肉。
周五一早,亲戚打电话来说已杀好猪,等我们去开膛破肚。我们从县城驱车过去,也就一个多小时吧,九点多赶到山里亲戚家,这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山村,是陈帅当年打游击的地方。小山村的名字叫“柴头背”,过去属于油山镇,现在归到邓坊镇管辖。
我们看到已杀好的肥猪猪已去了毛,师傅还在清理猪手猪脚的细毛,我目测一下,应该有二百五斤左右吧,据说这头猪养了一年多,基本没有喂饲料,主要是喂青菜什么。
亲戚怕我们不相信,他指着盛装的一桶清出来的猪粪说,你看,这清出来的都是菜色,肠子的颜色也是有些发绿,不象市场上红白色大肠。我们想,这应该是很好吃喽。
我们看着师傅们在分割,还真是个技术活,而且还是个力气活,由于亲戚不是专做屠宰的,工具没有专业师傅的好,为了劈开两半,最后使上了斧子,费了老大劲才劈开。
我们计划除了大家要带走的鲜肉和鲜排骨,其他的都做成香肠腊肉。因为要干的活太多,不得己,老彭和两位老卢亲自轮流切酿香肠的肉,以便能够快点做完。
亲戚师傅也麻利的分割猪肉,将要酿香肠的肉、腊腊肉的肉、带走的排骨和鲜肉分好。一下到了十二点了,亲戚说还是准备午餐吧,他抓紧准备好猪肠、猪肝、猪肺、猪肾猪舌、猪颈肉等,按我要求做一个地道的杀猪菜,好解我们吃货的馋。
说到杀猪菜,我总是想到小时候杀猪时吃到的味道,那是比较遥远的记忆,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如果非要用语言表达,那就是两个个字“好吃”,或者三个字“很好吃”,或者四个字“非常好吃”。就近一次是前年弟弟结婚时,我们也是在这个亲戚家杀猪时吃的,虽然现在衣食无忧,但那也满满的小时候杀猪菜的味道,至今仍然深深的刻印在的心头。
下午一点左右,上菜了,我看品像真不错,就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子,并夹起一块肉吃下去,咦,还是那味道。在美味面前,大家也就不要装矜持了,开动起来吧。够味,够清甜,内脏类不错,大片的五花肉也够味。无法用语言表达我们的喜悦之心,总之,我们又给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