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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黄,日月洪荒,宇宙勃发,万物分化。“分化”就是“残化”,“残化”就得“构合”,而构和虽然暂时达成了补缺和依存,却终究未能阻止继续分化的势头。于是,“结构化“的自然进程就紧紧追随着风化运动的物演轨迹一路奔腾而来:粒子分化导致原子结构→原子结构分化导致分子结构→分子结构分化导致细胞结构→细胞分化导致有机体结构→有机体分化导致社会结构·····如此一往,势如破竹······
于是,争论了数千年的“善的元义”油然而显:原来它就是“残化的辉煌”。因为你若“圆满自足”,自然无需“善待他人”;一旦相互“残而依存”,彼此便要“与人为善”; “残之不透”,“善”之不极;“残”之不深,善之不广;“残”至无以复加,则“善”到无微不至;“残”之无微不至,则“善”至无以复加;是谓“至善”。不待说,所谓“恶”正是“善”的中间表达状态,也就是残化不彻底的依存摇摆状态,由此构成相互之间的剧烈摩擦和损害,而那“至善”之境界当然指极端的自然风化或极端的社会残化,仿佛瞎眼的狼只好“善意”的背上瘸腿的狈,大家才能狼狈为奸,相依为命——对于这样的“善”你还有多少为它高唱赞歌的豪情和兴致呢?
随笔:
读完这篇文章,让我想到了“产品上不努力的企业,往往在酒桌上很努力”。在酒桌上努力的企业,往往产品竞争力一般一般,所以不得不在应酬关系上下功夫。当然,社会是由人构成的,人有娱乐的需求,有人从应酬上投其所好也是满足了一定的社会需要。在社会现实面前,我们各自要各取所需,会搞关系的就发挥所长去商务销售公司,会搞产品的就到产品型公司闷头搞产品。工作类型无所谓好坏,符合自己个性就好。
赞美与批评之5:1的刻意练习:
昨天有广州朋友来武汉,我基本上没有在家里,小胡游泳回来自己在给自己打早睡卡,做得非常好。
昨天,某某人发烧了,她自言自语:“几乎重来不病的人,这次病了。小胡半夜把被子抢走了,害得我着凉了。”我顺势说了句、一直忍着没说的话“这么凉快的天气,你非要开空调。”昨晚,她终于不开空调了。我们家两个气候差(她俩开空调,我不开空调不吹电扇),终于变成了一个气候差(她俩吹电扇,我不开空调不吹电扇)。
所以,等到关键时间点,说一句比唠叨的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