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学 (orientalism),作为一门学习“东方”人与文化的一门学科,从欧洲商人开始与亚洲进行商贸往来时开始,在19、20世纪欧洲殖民到达巅峰时成为非常活跃的一门宗教、历史、哲学相互交错的学科,对于欧洲人了解亚洲的文化、人文与宗教哲学,起了至关的作用。佛教、印度教、道教等宗教在欧洲学术界,再到普通社会层面人们对其的理解,都要很大比重上归功于“东方学”。它也在21世纪的今天起着对欧洲人的亚洲知识承前启后的作用。而对于亚洲本州人民,“东方学”的影响的重要性更加大。作为一门由西方学者主导来了解亚洲的一门文化学科,西方学者们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亚洲文化在世界舞台上的姿态。而很多传播出去姿态并不一定是会被亚洲人所认同、但西方学者认为符合他们的理解的。这也就导致了一系列亚洲文化在世界舞台上的认知偏差。也就是说,虽然“东方学”传播了亚洲人文,但是西方人也由此对“东方人”产生了文化、宗教、哲学上的误解。
“东方学”的热潮时期是痴迷西方殖民的19、20世纪,作为经济、技术方面的“胜利者”,西方人同样以胜利者的姿态开始学习亚洲文化。届时西印度公司中曾说过:我们带给印度科技与现代的知识并摈弃他们落后的文化。由此可见,“胜利者”眼中的亚洲是一个落后、不现代的野蛮大陆,而欧洲则是现代的代表,并且是秉着一种对亚洲文化的劣根性来学习的。这也就产生了“东方学”的西方性。
如果把以上态度成为对于西方、亚洲两种文化的一种分割的话,则会产生两种文化之间理解上的本质差异。举个简单的例子,从欧洲人看来,20世纪所带来的民主、君主立宪是最为现代的政治发明,而印度当时仍然秉持着政教合一,这是当时西方学者不理解的。他们不理解,也不欣赏。可是作为殖民者,要想实现印度现代化,对于当地文化的理解是必须的。曾有BBC记者说过:
“如果我们真正想帮助印度摆脱贫困的话,我们必须要体现对印度历史的更多尊重甚至向他们学习。”
这也就是说,政教分离是一个西方概念,而想要找到一个贯通的“宗教核心”的理解应该要避免。取而代之的应该是对生活在宗教里的人们的习俗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