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醉醺醺地躺在客店的床上就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桌子上放有一张纸条。他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王全福过来叫醒了他。
刘超坐了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感到清醒了点儿。
“少爷,有个叫喜子的人来找你。”王全福告诉刘超。
刘超懵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喜子兄弟,他立刻笑着说:“是喜子兄弟呀,我要去迎他。”他说着就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了。”随着说话声,一位年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刘超看到喜子不禁眉开眼笑起来,笑着说:“喜子兄弟,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喜子的眼睛依然在滴溜溜,脸上丝毫没有宿醉未醒的情况。他听到问话就笑着说:“我平常都是那时候起床,已经习惯了。”
刘超招呼喜子坐下,自己洗漱去了。王全福赶紧给喜子端来了一杯茶,却看到喜子正慌乱地把一张纸条藏了起来。
王全福心内存疑,当下也不说破,把茶杯放在了喜子的面前就走出去了。刘超洗漱好了就坐在了喜子的对面,他的双手全都放在了桌子上。
刘超笑着问道:“喜子兄弟,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在家睡不着,想早点儿见到你。”喜子忽然扭捏起来。
刘超轻声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都能见到我,知道吗?”
喜子使劲地点了点头,说:“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要赶紧走了。我下次再来。”喜子话音未落已经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刘超只得起身相送。当他送走喜子回到房间以后,王全福走了进来,他告诉了刘超纸条的事情。
刘超听了以后未置可否,只是叮嘱王全福这几天他们都会在这里,让他多注意这里的动静。王全福一口就答应了。
吃完早饭,刘超就要带着张三贵出去,白菊走过来要跟着一起去,刘超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打心底里不想带上白菊,无奈白菊软磨硬泡,刘超实在不愿拒绝她,就带上白菊一块儿去了联络处。
当白菊和张三贵来到了联络处以后,两个人都非常惊讶,他们全都没有想到刘超竟然做了拜月教的教主,两个人都非常高兴。
刘超向吴峰询问寻找大奔的进展,吴峰回答正在尽力寻找,但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刘超听了以后非常郁闷,只好等着消息。
白菊依然是女扮男装,她在联络处里到处走动,观察着联络处里的教徒。吴峰渐渐地对她有了意见,但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表露出来。
突然有教徒跑回来禀报,说是县衙里抓住了一个江洋大盗,他的手里有藏宝图。刘超听了以后惊呆了,他记起了那位寻找藏宝图的军官,不知道他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会有什么举动。
刘超没有在意。白菊却有了精神,她想去县衙里看看审讯江洋大盗的情形。白菊又开始了软磨硬泡,她知道刘超的弱点,知道怎么对付刘超。果然,刘超带着她和张三贵去了县衙旁听县太爷审问江洋大盗的过程。
当刘超看到江洋大盗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县太爷抓获的江洋大盗竟然是孟子轩。
看到跪在地上的孟子轩,他此时披头散发,全身血污。刘超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孟子轩是江洋大盗,看到县太爷又要给孟子轩上刑,刘超忍不住拨开众人走到了堂上。
众衙役齐声呐喊,刘超此刻丝毫不惧,他跪了下来,说:“老爷,我情愿以性命担保他不是江洋大盗,更没有藏宝图。”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堂下何人,竟敢咆哮公堂。”
刘超的脾气上来了,他愤怒地说:“我是刘超,我敢保证我的兄弟不是江洋大盗,你们抓他过来肯定是有误会。求老爷查明真相,还我兄弟一个清白。”
县太爷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大胆狂徒,我要是不惩治你,你还反天了。来呀,给我打。”
县太爷话音刚落,走过来两名衙役就要去打刘超。刘超气极,生气地说:“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我告诉你们,你们真的抓错人了,他是我的兄弟,不是江洋大盗。”
刘超话音刚落,孟子轩冷冷地说:“我可不敢做你的兄弟,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情愿我没有认识你。”
孟子轩的话惊出了刘超的一身冷汗,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超吃惊地说:“兄弟,你怎么这样说?咱们俩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孟子轩冷笑道:“我能有今天全拜你所赐,算了,我认栽,是我眼光不好不会识人,错把豺狼当亲人。”
刘超越听越不对劲,跪在孟子轩的面前问道:“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算是让我死也得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死吧?”
县太爷冷冷地瞅着堂下的两人不发一言,衙役们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俩。孟子轩愤怒地说:“昨晚我在你所住客店房间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没想到你竟然把纸条拿去向官府告密,你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刘超听了以后如雷轰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