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于2019年4月13日
倾听——大家之谈。早先,听先生学生欧丽娟讲唐诗,恹恹欲睡。
从哈佛出来,隔空相望,异国他乡的大道,宽敞明亮。先生在此逗留,留恋。留恋于书店,读书之爱,终将受益匪浅。读到触动文字,更是热泪盈眶。先生的低语,将气息汇聚于此。未走访,也就记忆微妙。
先生热爱诗词,脱口而出。它象征着中国独有的情怀。
“现代的散文也有的写的像诗,我们如今要发展新的语言是没错的,但是应该在中文允许的范围内,而中文允许的范围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胡乱把西方的东西糅合在一起自以为美的诗其实是未必是美的。”
嘉宾答语。
这一段哈佛、香港中文大学、台大、东海大学的纠缠,欢心。
《在春风里》陈之藩记念胡适之先生的信。
文字当时以红楼梦为大背景,语言之美,之深刻。在这样的文字里,静静落泪。
“每一个人,无例外的,在铃声中飘来,又在画廊中,飘去。”
“永远不朽的,只有风声、水声与无涯的寂寞而已。”
这独有的寂寞二字,叮咚——滴落在心间,打个正着。
若论先生语言过人,未亲身尝试。但先生之先生,柔情不似水,却滴滴动心弦。
青春是正午的阳光,光芒四射。耀眼而光亮。
青春里的呐喊彷徨,是对未来的张望,你我并肩同行。
青春里的红楼梦,
羞涩,婉转。歌舞青春。
蔚蓝的天,是青春的色彩,纯真无暇。
晨起,散步。
照见大地的声音。
摩擦着脚下的细沙,沙,沙,沙。
我与先生在台中,或在家中——书堆中。这故事里的生活,反复无数。
先生至今想念的三位老师——齐邦媛、叶嘉莹、林文月。描述之时,可亲可爱。说起叶嘉莹,老师不爱笑,忧郁多愁,但着装打扮甚得人欢,变化之快,家境遭遇不堪,老师气质尤在,每伏桌前,凝视。再见老师,是多年,老师忽然一句——童元芳!怎么?不认得了?先生为之诧异,早已不是当时的那个人,心想:不是不认得,是认不得。自此,老师便是屏幕前的模样。
林文月算是家中富家子女,虽长相不突出,但给先生的印象是——下一句——下一句。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宋 · 苏轼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终一曲,诗一首。
念先生之先生,念先生之老师。
同游与世间,
触摸冷暖。感知这梦一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