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又来,儿子学校所在的地区,出现了病例和密接者,看来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安心在家学习吧。
儿子这大学上的,总共四年,难道得有一年待在家里?
幸亏他很享受在家。已开始按计划复习功课。
我是想,儿子在家,下午能够陪他爸爸。我是不是得去练瑜伽了?
瑜伽,我已放下快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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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日子不如撞日子”,既然想了,就从今天开始吧。
给老韩说了,老韩颇为支持,立即吩咐儿子买菜,顺便来了一句俏皮话:“离了赵屠夫,还吃带毛的猪吗!”
老韩对我的饭后不运动,早就有微词,甚至愤怒,其实是为我好,我借口保护我的脚丫子,每每拒绝。我的脚丫子,每到下午,血管凸出,我父亲说,是久站的缘故。
沿着蒿里山东边的校场街往上走,虽然好久不来,但一切还是那么熟悉。
我有些微的不安,所谓“近乡情却”,我担心我老师笑话我,笑话我体型的堕落。
在下河桥,遇到一位伽友,极热情地过去打招呼。伽友都是认识人,不知道名字。她说她有一年不练了,我说,我两年九个月了。
到馆里,老师正接待一位咨询的女士,见我,让我上五楼,教培班在五楼,我说,老师,我先上会员课熟悉熟悉吧。“那就在四楼吧。”
哈他正位。微微出了一点汗。
以前练习的时候,觉得时间好慢,现在没感觉,很快就下课了。
结果是,以前晚上睡眠,中间会醒,这一次,一觉到了闹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