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响应公司号召,党的十八大征文比赛,文体不限。在领导的软磨硬泡下,不得已回忆了一把自己的童年时光。顺便拿了一个三等奖,几百人中脱颖而出,也算是意料之外。其实就是很朴实的文字,也没有华丽的辞藻。奖品就是一支钢笔,一个移动电源。(青花瓷风格)
炎炎夏日,海风徐来,道不尽几丝凉意;山水相逢,茶香四溢,诉不完几许情怀。记忆中那些成长的过往,宛若电影片段,珍藏在那片记忆的海,却又仿佛历历在目。
那是20世纪80年代,记忆中那些岁月的色调是黄昏的颜色。响应党的号召,村子里面流行起了“集体活动”,就是由村领导带领村里面所有的劳动力开沟挖渠。身处长江流域,村前村后那些小小的支流,却也是这些老一辈的人们一锹一铲挖出来的。因此,村里的人们喝上了清澈的水,庄稼也得到了很好的灌溉。
那些白天明晃晃的日子,大抵是不记得了。那时候的外公外婆应该是年轻的,他们也参加了村里的集体活动,每天都回来的很晚。外公身材高大、略显修长,是家里的主心骨,干活的一把好手。相反,外婆身材娇小、羸弱。大大小小的活,外公都义无反顾的承担着。后来听外婆说,外公还是村里面的“第一铲”,就是村里铲土速度最快的。每次说起外公,外婆的语气和神色还是有些许不同,或是认可,或是欣慰,或是安详。
吃罢晚饭后,他们又急匆匆的去村组织集合,听些关于党的政策和知识的讲授。那时候的我经常是被外婆哄睡着后,被反锁在家里。若是中途醒了,见屋里没人,煤油灯也没点着,我便开始哇哇大哭,用小手使劲的摇晃那木门,直到他们回来才停止自己黑暗中的呐喊。有时持续时间太长,哭累了、喊累了,便就地躺在门边睡着了,他们回来后便将我拾回床上,继而外婆又淌下几行清泪来。木质的门窗、房梁、墙体,门窗上雕刻的精致花纹和方格的孔,木门栓,还有那害我摔了多少次跤,挥洒了多少童年泪水的、高高的木门坎。黎明的曙光透过木门窗照进希望,那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光。
稍大些时,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可以帮着家里做点事情了。到了棉花收割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幸福的忙碌着。放学回来,一家人围着吃晚饭,饭桌上是不允许讲话的。外公是个重礼教之人,常教育我们“食不言,寝不语”,便也不敢多说话。晚饭后,昏暗的煤油灯下,外婆早已将白天从农田摘下的几箩筐棉花倒在里屋的大簸箕上,我和表妹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开始剥棉花大战。说起棉花,那可有学问了。棉花长在枝干上,农田大多离村子较远,需将绽放的棉花朵摘后放箩筐里面带回来。这个时候摘棉花,最好选择晴天时候。此时,棉花树杆上的叶子掉落较少,黏贴在棉花朵上的叶子自然较少,在剥棉花时便可以节省很多花在清理叶子上的时间。我和表妹就专挑那些棉花朵上碎叶较少的,不过即便这样,还是不如外公外婆的手脚麻利。看到家家户户竹架上那一片片雪白的棉花瓣,柔软蓬松,阳光下显得越发纯白、耀眼。我仿佛看到每朵棉花身后的汗水,还有那些淹没在棉花树林渺小而又高大的背影。因而,被太阳炙烤过的棉花瓣,总感觉它洋溢着幸福生活的味道。
渐渐地,粗布棉麻布衣换成了棉质的衣服。饭桌上,家家户户隔三差五的可以吃上鱼、肉。外公每天都会去赶集,给家里添些物什,也会顺带些好吃的零食和小玩意给我。他也常带我去集市上,无论上去邻镇还是本镇上,他总是让我坐在他的肩上或是趴在他的背上,舍不得让他的小外甥女走一步路。
而今,村里基本上都达到了小康生活。鸡、鸭、鱼、肉各种食品都丰盛起来,一栋栋楼房逐渐取代了绿瓦红砖,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笑容也舒展开来。村里的孩子们都开始往外走,有的大学毕业,长年在外工作。年底回到家,那山、那水、还有村边的那条小河,都还在。只是昔日精神矍铄的长辈们都开始慢慢老去,但是,那份相见时的喜悦之情、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着实动人。
不知觉间,大学毕业工作已经3年了。每年回家,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父母又老了一些。原来,父母真的会老。在外工作未满半年,外公的离开让我悲痛不已,现在想起,还是会心有余悸。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着实叫人无奈。趁自己的父母还健在,趁我们还在,善待自己的父母,孝为先!
潜意识中一直觉得党离我们很遥远,对于党的认识和理解一直都是很模糊的概念。但是,想想那些匆匆岁月中的点点滴滴,童年时期外婆歌声中的那首“东方红”,语文课本中雷锋助人为乐的故事;我所经历的衣食住行的变迁,所受到的教育,以及现今拥有的工作机会等等,这些都离不开党的关怀。
党是非典时期拯救世人白衣天使,是地震后修复家园的建造师,是公共场合的文明用语,是陌生人的一丝微笑。党就是一种积极精神的指引,一种文化美德的传承,一种幸福生活的导航,一种灿烂文明的开创。
其实,党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