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前强行架出屋的贺一丹见众人都出来了,唯独西门狂生留在了里面,知道接下来的环节是什么便想往里闯,怎奈房门做了反锁,根本推不开。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向外甥敞开自己的心扉,至少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表露,否则说不定西门狂生会先拿她开刀,如果能借机真与外甥入了洞房,成就了美事,日后她就是贺小龙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哎!多好的事,聪明反被聪明误,全搞砸了!
“开门!开门!”
贺一丹举起粉拳,“哐哐哐”的死命砸门。麻毛二人嫌她太吵,又二次把她架的远远的。
屋内的凤姐见该出去的人一个不落都出去了,她看了一眼西门狂生,说:“我想和我儿子说会悄悄话,你也回避一下。”
西门狂生知道,如果让贺小龙乖乖的就范那是不可能的,他需要心理疏导和心理安慰,于是他迟疑了一下,便依了凤姐,自己去了西套间。
西套间是茶室,宽大的落地窗正对着风景优美的花园,是个休闲放松的好地方。西门狂生不需要放松,但他却异常兴奋,因为他知道不久的将来他就要亲眼目睹贺小龙趴在他娘肚皮上日他娘了。那情景除了让变态的心热血沸腾,还有些血腥。就是不知道那个伟大的娘能否驯服倔强的儿子。
凤姐走近龙凤榻,像在自己家一样从容,将明晃晃折叠的规规矩矩的织锦被褥扯开,铺好。那两个枕头的距离似乎远了一点,她让它们往一起靠了靠。枕巾上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案她比较满意,忍不住用手掌在上面轻抚了两下。
看到娘的举动,贺小龙心慌的要命,西门狂生的不依不饶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那事已经不可避免,但等真的来临了他还是不敢相信!
他突然慌忙垂下了头,因为他看到娘收拾好床铺之后,背对着他又开始解衣服的纽扣……
氏娟躺入被窝,正想招呼儿子过来,忽然发现窗户上有个人影,于是她悄声对儿子喊:“儿子,快去把窗帘拉上。”
墙壁上一共有六个窗户,唯独这个窗户正对着龙凤榻,虽然距离远了点,但如果把脸凑近窗户,室内的情景却能一目了然。
听娘叫自己,贺小龙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窗户上果然有个人影,那人影不是麻三就是毛二。他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气急败坏的拉上了窗帘。
“儿子,过来。”
凤姐压低声音叫了几次,贺小龙矗在那儿依旧不肯动弹,就像是被钉子定在了那儿,她只好下去拉他。
这会儿娘是光着身子的,贺小龙闭上眼睛用于躲避来自娘的压迫感。
“儿子,你把衣服脱了,跟娘到床上去,娘有话对你说。”
有话不能在这儿说吗,干嘛非要到床上去?贺小龙不敢问,也不敢睁眼,更没有听娘的话脱衣服。
儿子的不开窍让稳重的凤姐有些着急,她附在他耳边耐心地悄声说:“西门狂生不是要看戏吗?咱就给他演戏,不过他看他的戏,咱演咱的戏,可这戏只能在床上演,站地下怎么演?”
娘什么意思?莫非娘想糊弄西门狂生?贺小龙虽然猜不透娘的心思,但他觉着娘就是这意思,因为他相信没有哪个做娘的愿意和自己的儿子干那种事的。
这么一想,贺小龙绷紧的心弦一下放松了许多。
凤姐怕西门狂生突然闯进来看到自己,她没敢在外面多待,给儿子传达完信息她立马回被窝里去了。回到被窝里的凤姐只露着脑袋,默不作声注视着榻前宽衣解带的儿子。
若在平时,在娘面前耍耍宝倒没什么,何况三个月前娘教他“解疲术”的时候,他不也在娘和小姨面前旁若无人地“帅”过了吗?可眼下仿佛一切都突然变了似的让他拘谨尴尬起来。
让他更拘谨更尴尬的,是干妈给他缝的内裤他只穿了几天就被他丢弃了,这会儿他只能用手去遮挡了。
看儿子那副窘迫像,凤姐有些于心不忍,等儿子把身上最后一块布片取掉,她赶紧伸出手臂把他拉入被窝。为缓解儿子的紧张情绪,心细的凤姐把儿子拉入被窝之后立即向上一扯被头,二人从头到脚一起被被褥裹的严严实实。
果不其然,黑暗让贺小龙安定了不少。
凤姐仿佛怕吓着儿子似的,她先试着轻轻的抱住他,在他额头上长长的亲了一口,然后柔声细语的说:“咱先排练排练,等排练好了,咱一起骗那姓西门小子!你知道怎么排练吗?”
贺小龙知道,就是趴在娘身上做那种动作,虽然是假的,但动作看上去一定要跟真的一样,不然骗不了西门狂生。
凤姐把身子舒展开,仰面躺好。
“娘……”贺小龙又开始心跳了。
“不会娘教你,上来。”
“娘……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娘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不是的……娘,我的意思是……我,真不是小孩子了……”
凤姐听出了儿子话里有话,但又不明白儿子想表达什么。贺小龙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娘明白,于是他迟疑了片刻,索性抓住娘一只手,把娘的手送到了自己的胯下。
很快,氏娟的手碰到了一个硬东西,只是让她纳闷的是,她明明记得儿子的那东西像一根大号一点的香蕉,才几个月的光景怎么长这么大呢?感觉粗如棒槌,长约尺许,直挺挺硬邦邦,一副生龙活虎斗志昂扬的气势!
其实凤姐并不知道,儿子这两年一直都这样,只不过她见到“小儿子”的时候正是“小儿子”昏睡的时候。
一般情况下,凡与贺小龙好过的那些女人第一次见着贺小龙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会被他的强壮所震撼,然后被俘获。而凤姐的反应恰恰是个例外,她以为是儿子的健康出现了问题,忙不迭上下抚摸,左右查找,连那对松弛下垂大如元宵的蛋黄也握入手掌之中轻轻捏了几下,只希望儿子是正常发育。
本来贺小龙好好的,凤姐翻身平躺的时候,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她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他立即像中了魔法一样怎么也不受控制了。尤其眼下,娘又握住不放,他要崩溃了。
“娘,娘……”他低叫着,希望娘松手,但娘不松手,他只能往后撤屁股,硬从娘手里抽了出来。
“儿子,你没事吧?”凤姐好像没想那么多,倒显得十分关心。
“没,没事。”贺小龙声音有些颤抖。
“不疼吗?”凤姐以为涨那么粗肯定不舒服。
“还,没到时候。”
“啥叫‘还没到时候’?”
就是涨到一定程度后仍继续涨就会开始隐隐作痛,娘是过来人应该懂这个,怎么还问?贺小龙突然觉着娘有点傻。
大概凤姐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幼稚了,同时她也明白了儿子强调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娘眼中的“孩子”已经变成了男人,尽管他年龄尚小却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了,难怪他不肯配合,这种排练会担非常大的风险的。
为打消儿子的顾虑,凤姐也学着儿子的样子,也抓住儿子的一只手,也把儿子的手送到了自己的下面。
起初贺小龙认为娘是全裸,其实不是,娘不仅戴着兜肚还穿着内裤,只是他感觉娘的内裤有些特别,好像腰间系着一根带子,从肚脐的位置向下是一袭巴掌宽的布条,由于布条的两端绷得很紧,布条似乎陷入肉里去了。
娘的小腹下隆起一个包,干妈的小腹下也隆起一个包,但干妈的包明显不如娘隆起的高,恍如喧腾腾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但这只喧腾腾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在布条拉力的作用下仿佛愈发喧腾,愈发具有活力!
确定了娘是安全的,贺小龙这才依着娘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但到了娘身上他还是忍不住心房一阵突跳,因为他感觉娘不同于镇子里的那些老娘们,那些老娘们大多是一身赘肉,而娘不是。娘似乎与干妈有几分相似,干妈有一对圆润饱满的大白兔,娘也有一对圆润饱满的大白兔。干妈的腰身凹凸有致,娘的腰身好像也被精雕细琢过。
凤姐可能以为儿子虽然已经成人,但毕竟年幼不谙男女之事,便想帮帮他,结果不帮还好,这一帮倒把经验丰富的儿子弄的笨手笨脚起来。
特别是娘要求儿子一定要顶住白面馒头下方,白面馒头下方虽然仍被巴掌宽的布条严密地包裹着,但那绷紧的布条后面明显是悬空的,仿佛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一旦踏上去会立即粉身碎骨似的!
此刻的贺小龙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娘是不是另有图谋?但一转念又觉十分可笑,娘怎么会算计自己的儿子呢!但当他依着的娘的意思轻轻顶了两下还是停住了。他不是不相信娘,他是有些担心,他问娘内裤会不会被顶破,万一顶破了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儿子的瞻前顾后与小心翼翼没有让凤姐失去耐心,在黑暗的被窝里,谁也瞧不见谁,她有些忘情的搂住儿子的脖颈,微微吐着热气,在他耳边小声说:“娘穿的是安全裤!你若弄破了算你有本事!”
不知是中了娘的激将法,还是这话让贺小龙吃了定心丸,他思想上的包袱一下子全没了,接踵而至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与欢喜,仿佛一时之间回到了幼年时代,促使他禁不住在娘温暖的怀抱里纵情而无拘无束的戏耍!
接下来,他开始专心顶撞白面馒头下方!他知道这是假的,模仿而已,可他却突然兴奋了起来!他知道娘的内裤顶不破,可他突然想把娘的内裤顶破!那根棒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很快便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种顶撞让贺小龙有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他自然而然,情不自禁,急慌慌将娘张开的双腿合并在一起,又急慌慌将自己插入娘的两腿间。娘的腿好像十分丰满,光滑又结实,立即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被包裹的力量。
终于,贺小龙像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她抱紧娘,屁股不停地上下颠动,娘腿上的夹力与摩擦力让他飘飘欲仙起来!
“娘!……”
贺小龙已经欲火中烧,他想喊,他想叫,却又怕娘笑话他,但他屁股颠动了一阵之后还是觉着不够过瘾,于是他又急慌慌把娘她的腿分开,再次专心去顶撞白面馒头下方!
他一边顶撞,一边期盼着能顶破娘的内裤!他顶的时候他用上了力,他用上力的时候他有些失控,一下,两下……十下。突然,他脚下一个趔趄,好像跌进了汪汪湿滑的沼泽里,两片炽热丰腴的唇,犹如一只超级河蚌吐着粘液欲将他吞入肚府,惊吓之余他大脑立即清醒了过来!
内裤没破,内裤却突然消失了!
受到惊吓的贺小龙仿佛遇到了毒蛇猛兽,落荒而逃般滚出被窝,滚下龙凤榻,然后抓起衣服飞快地穿上。
“娘!您,您骗我!……”
原来,凤姐当真是给儿子设了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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