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
文/一树繁花
我 一直
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包括生存和生活
最简单到吃饭
就是说 我能力不行
就只有吃面
我的生活就是一碗面
那时父亲的能力
决定母亲给我面的质量
除非过节 或偶尔
都是粗粮棒棒
后来 我成了家
但我还是吃不起宴席
以面为主餐
只不过粗粮棒棒
这时成了偶尔
妈妈走了
给我做面的是老婆
每当吃面的时候
我就想起妈妈!
而我剩下的日子
就吃老婆的面
妈妈在世时
我从没说爱她
现在对老婆
我也不会!
但在我生存来说 她们
就像生命里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