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9.1
现象是当下的不完整片段化所执的一种状态及其过程延续,也在于我们同属于所处之环境的内在构成的有限意识的有效,当在于知觉之境的有限化自我思虑的完备可能。即在于适应同时也给到我之参与的积极构筑,同时不囿于当下有之争执的一种广泛开放式自足的受用,亦即心性的随喜之普遍接受的可持有性自在作为的豁达,而非盲目的得失计较之差别的好恶。
缺少承担的放任不过是物质的机会主义的自我满足,是一种偏颇的自私之困境意识之剥夺下对应的优越存在概念持有,缺少普尊崇的关怀往往是缺失自主的外化受用之被拥有的满足,不能回归本我的执着不过是对于外在的认同性依赖,一种趋向于特殊,一种趋向于无所谓,都一种引向穷极的对立同在而不是同在的多样性普遍化可能的丰富,仅在于两种的差别性自我愉悦趋于对立的暴虐和排外的不信任缺失。
亦即失我的恐惧,同时又缺乏自我觉知的沉淀,既而推诿的转嫁,如是恶便是一种逃避的暴力之破坏,是对于一种持有的打破——阶段化无忧区分的直接否定抑或是贪婪的不满足,是对于客体乃至第三方之关系的一种否定化对抗的冲突所在。
大环境下则又是同在,抑或阶段的促成性如此我们的人文关照则旨在树立一种各自担待的德之规范化彼此协调的主观自律性行为意识的存留和传承,文明即如是的热爱之可延续的持有。
认知的完整性即在于一种无差别故的包容,而认知的有效则又在于差别的尊重。
2012.5.13
爱的理性是尊重,理性的爱是包容。
很多时候人们易于接受的事物源自已熟悉抑或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既定的适应与认同。
对于未曾被快速理解的反倒是对未完善和突破性(超越性)的不自然抵触。
如此而言,感觉则是趋向于源自适应的满足的持续的“想有”和“既有”。
“从来无时常思有,既有常思怕成无。”
思想在于使用当下更在于超越时代,唯大道可以常用——贯穿其中。
其余的都是一些无端的拓展延伸,带有收缩的局限性——界定于时效和范围,是一种更为指向具体的定义化,任何明确的都带有相对的指向性——界定——大道无垠,是一种扩大的曼衍,是流通的气,孕于象中,恍惚而行,而形,而后有定,有静,有对应。
恒定是一种自我执着的肯定,是趋向于一种至臻的完善——唯导向真善的意思不会被动摇——至少就动机而言该是单纯的指向——是否对应了假恶是不定的变化因——唯变化不定才生乱,唯乱才思静,不得而随波逐流,但同时即便所思所行也往往会受左右,不能持久的假恶。因此则会注重在形式和过程中彰显,是否会引发——但凡象特立独行的都是自我标榜主义——淡化了众性,群类的观念,从而才会反思孤独,思想卓绝抑或偏邪。
从众,合群,是一种趋避的表现,而我们无不体现和体会这这么一种可怕的“因”、“力”——孤独。
现在的孤独源于忙碌之余的不知所措无助,源于行动的执行远过于所思。
当动作行为成为一种模式——既定的模式时,我们只会形成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断地强化——逐步潜意识化不自觉化的习惯,既而成为一种记忆的重复时,我们变成了懒惰而麻木的机械,是程序化了的指令操作。
——艺术的挽救,正在于开启内心的价值传递和重塑,是必要的引导,无论是自我消遣还是一种导向,归结总会指向于一种平和的善,是宁静的有——充实——真实。
我们的执行正在于趋向真实——自我的真实,在于对过程的把握,善的把握,从而才在变化中求得恒定,于瞬间感受永恒。
但凡不朽的不是是假的呢延续而是定格,是某一时刻的既定之真实拥有,而非绵延不绝的“子承父业”。
后来人则又是由此审度,核定,履行,改进,完善,执行,传递,是不断的融合整合。
历史在于创造,创造是时间的标尺。没有被记录和值的记录,时间不过是虚有的字符和旋转。
唯持拥有把握之念才创造时间,才不断地执着于时间里的动和静,而非一概定论的有无。
艺术是一种持占有的完美倾向,是一种被认同的善之表达,是“我化”的化境,是一种使他人持参与主体感的表现力,引导力。
形式的感受也是由此占有的满足,内心的体悟是进一步的持续,而进入自我内省反思的意念时则有回归到了一种心的界定——新一轮的转承,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唯持续——能持续才会引发一种关于永恒的信念,促使人们不断的研究琢磨,开展无限制的延伸。
欲望成了一种有效的推动力,不满足的逆化是绝对的掌握,优先乳另一重意念,都是不可取的,归结还是道法如一,各自知二推三四五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