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背后的阴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梅音县被搅和的乌烟瘴气的。
气候一天天变得寒冷起来,山城的冬天随着一片雪花的落下,终于到来了。看似平静的背后,却是罪恶孕育的过程。
冬天的龙幽岭,万籁寂静,山林间藏匿着神秘的洞穴,那里都是动物们的栖息地。几只野兔子在山林间蹦来蹦去,显得异常的快活,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的栓子,正用师傅给他的那只火枪瞄准着其中的一只。
嘭!嘭!两声响,震彻山谷。
栓子一个跃起,黑子纵身飞奔了过去,用嘴叼住了那只被火枪命中了的野兔子。
又兴奋的跑到栓子面前,摇头摆尾的。
“我抓住了!我抓住了!”栓子欢呼雀跃的向山下的护林站跑去。
黑子跟在后面,犹如一只下山的野狼,彪悍无比。
一场大雪过后,山路被封了,食物很短缺,所以要挨到雪化了,才能下山去运输一些生活必需品。今年冬天,丁大全早有了准备,以至于能保持基本的生活供给,可是年轻的栓子哪能甘愿每天啃冰冷了玉米粑粑,或者噎人的芋头。
“好吧!今晚可以打打牙祭,去后面那几根干材来。”丁大全看着扔在地上的野兔,爽快的说。
“这个主意太好了!黑子你可有口福了。”栓子摸着黑子的头,笑着说道。
不一会一只香喷喷的野兔就烤好了,就着饼,喝着山涧里的泉水,那种滋味是寻常人家感受不到的一种自在。
“好啦!下午我们得上山去盘山路段铲雪,这样的天是最易发生交通事故的,先准备一下吧!”丁大全打了个饱嗝,一边掏出自己的烟卷,一边说着。
来到距离催命谷不远的一片丛林边,正待要跨过一处低洼的草甸时,丁大全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就让黑子和栓子留在此处,他一个人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丁大全划了一个手势,黑子立刻蹲在了原地,栓子也开始警觉了起来。
丁大全距离发出声音的地方越来越近,最后他终于听出来,原来是电锯的声音。
“有人盗木!这可是犯罪啊!”他观察了一下,就看到了三个人,便立刻走上前阻止。并用火枪指着他们其中一个。
“都给我住手!你们难道就不怕犯法吗?”丁大全大喊了一声。
三个人吓得连头都没敢抬起来,就四处逃窜,丁大全一时间不知追哪个?后来一想,他们肯定不止三个人,而且一定是有人接应,便吹了口哨,远处的栓子和黑子一听,立刻跑了过去,他们一起朝不远处的盘山路追去。
山上积雪很深,丁大全真的体力不支,跑不动了。栓子和黑子一直跑在前面,栓子不时的照应着师傅,好不容易才追到盘山路,一看果真有辆车,满载了一车的木材,一看就知道是接应的车辆,连忙上前阻止,没想到还是给这帮家伙抢先了一步,车子嗖的一下开走了。
“别追了!我们赶快回去报案。”丁大全急忙说道。
“恩!师傅,你没事吧!”栓子看见师傅捂着肚子,关切的说道。
丁大全知道再追也是白费心机,便立刻往护林站返回,准备立刻报案。
霍泉县境内的一个农庄内。
“杜爷,你不知道今天有多悬,要不是咱跑的快,差点掉了脑袋。妈的!这一车的木材可是用兄弟们的命换来的。”屈鸣子粗声粗气的说着。
“你他妈的活该!是老子让你去的吗?你擅自带着兄弟们上山,我还没有追究你,你到给我来个弦外之音,你他妈的少给我耍腔。”杜炯气急败坏的骂道。
“我不也是看兄弟们在这里窝着憋屈吗?听说霍泉县里有个窑子很不错,一水的美女,我可是自打跟你离开了梅音县一天没沾过腥了。”屈鸣子寒颤的说。
“你就捉吧!早晚把你逮进去。到时候别说女人了,连打飞机的机会都不给你。”杜炯仍旧火冒三丈的说。
“那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吧!你不是说,很快就有一桩大买卖吗?可是崔辫子这个球,都去了这么多天了,连个信都没回,谁知道他是死是活,还是已经被警察给抓了?”屈鸣子憋屈的说。
“我说你能不能动点脑子,要是他被抓了,与他接头的暗号,早就会通报我了,他不会有事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也不知道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杜炯一想到崔辫子,不由得心生些许忧虑的说。
“杜爷,您看这几车木材怎么转手?要不,我去找霍泉县的金霸王金八,毕竟都是一个道上的。我们在梅音县干的这几票,他们的人早就知道了,这个金八可也是条好汉,乘着这个机会,杜爷你也去会会他。也让他瞧瞧咱们的威风。”屈鸣子吆五喝六的说道。
“我告诉你啊!屈鸣子,要是你敢随便去招惹金八,我他妈的宰了你,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说。”杜炯不耐烦的说。
“那你说怎么办?”屈鸣子问道。
“去,把谷老三叫来,陪你去一趟霍泉县的木材市场,打探一下,有没有急要木材的,乘早出手。”杜炯无奈的说道。
“好咧!要是处理了,我们兄弟几个就在县里面耍几天,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准老老实实回来,绝不给您添乱,您看?”屈鸣子死皮耐脸的乞求道。
“好吧!你们看着办吧!千万别把自己给卖了,要不然我这个当老大的可没法向樱子交代啊!”杜炯话里有话的说道。
“您说那的话,没事我们走了”屈鸣子说完扭身走出了厅堂。谷老三看了杜炯一眼,也跟着去了。
杜炯一个人坐在厅堂的木椅上,感到一丝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