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上生命教练一阶段,总共是第八次的生命教练课,感觉每一次都有惊喜,也有突破,从第一次的突然觉得很紧张,害怕做不好,大家都那么资深,好像是要把我的不够好公之于众了,当时在全场众目睽睽下展示,突然连接到那种心跳加速,特别紧张,好像自己都不能理解这份紧张来自哪里,后来的点评是声音有点小,没有深入去做更多的探索,一看到有感觉上来了,马上就像网鱼一样,自己的内心是不定的,知道流程和要艺术性的呈现需要很多的练习和咨询经验。
第二次上一阶段是克老师的导师班,印象最深的是克老师因为自己特别热爱咨询师的工作,每天工作8小时,再用8小时做练习,每天四个个案练习,轻轻的话,重重的扣上了我的心弦,我也开始了每天无数的个案练习,只要有人,最多的一天两个小组,还有5个个案练习,还特别享受,也更加知道这就是我的天赋,热情和激情会拥有源源不断的能量,达到忘我的境界。
第三次上教练课一阶段,那时候已经开始做咨询,也上过克老师的生命教练一阶段,在私顾课上也观摩过很多大师的焦点,当时印象最深的是,问题比较多,看到自己真的很想要做得更好一点,而忘记了当下自己的体验,忽视了自己内心发生的,成为了那个拯救者,没有时刻和案主同在,还没有功力既照顾好自己的感觉,又陪伴好案主,就会长驱直入,以为自己的体验就是案主的体验,就会想把对方带到某一个预设的地方。
咨询中很容易被想要结果更好一点而去到解释,操控,会有一个预设,似乎是哪样就能更深入,稳,准,狠,在术上下的功夫比较多,也因为自己太紧张,而忘记了咨询过程中要照顾好自己的挫败感和无力,才能对案主有更多的允许,接纳,所以总是有很多问题要提,看上去是一个问题,问题的下面是有些心急,想要做得更好,想要老师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更好,总以为外面有一个更加权威的做法,执着于想要把咨询做好。需要对方用特定的方式来配合自己,好让自己感觉好一点,做好一点,想要点赞确认,做得不好,又想要在外面找一个答案,想要老师教我当时的情况要怎么做。
第四次上教练课,意识到咨询真的是一门艺术,完全就只能把自己放在那个流动中,放松自己,越放松,直觉就会给指引,灵感枯竭时,只是因为自己不够放松,没有照顾好自己内在的感觉,很容易因为外面的反应而失去了自己的中心。看到自己不管是作为观察员还是案主,教练,都很享受那个流动,好像每一个人讲的事情都与自己有关,好像就是在讲我,都和我有关,都是我现在生命中的成长议题。
昨天在展示焦点个案的时候,看到对方说的仿佛就是自己,很多时候自己也会遇到同样的瓶颈,不断的重复相同的模式,好像有一个更大的力量在推动着自己,会被自己的需要驱动去做很多事情,而且完全的无意识。哪怕是知道要做一些调整,还只是停留在想法上,或者在事情上去做调整,并没有去直面自己的信念和那些脆弱的感觉,并没有去看看那些脆弱下面生而为人对重要性和归属感的需要。
好像也能看到自己的害怕,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无能,停留在这里并没有去直面自己的无能,而是会去到分析,努力,就陷在里面了,也会对自己有责怨,有评判,对自己有很多攻击,迫害者的声音就会出来。
当我走到害怕自己的无能这一步,就陷入了情绪化的思考。
想要在同样的时间里做出更多事情,很享受那种让人惊叹的不可思议,就想要有突飞猛进,一跃而起的壮观,如果不是这么大的变化,都不能够证明自己不是无能的。
我要证明我的有用,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说明我原本就是不够好的,才需要这么大的动作,不断的证明,不断的求关注,求点赞,就像那个跳梁小丑。
这种求关注,求点赞,带着自己的需要,把自己的需要掩藏起来,去讨好,去付出,而这个需要的特点就是永远也喂不饱,永远都不够,这一刻觉得重要了,下一刻又觉得被忽略了,觉得微不足道,没有价值了。
再一次看到自己的不重要和无价值,才需要做出那么多的动作来补偿,在过程中看到自己那颗弱小的心被碾压的心碎,那么的弱小,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多的恐惧,为了让自己不这么无能,拼命的在弥补,在努力,为了让自己不是那么的没有价值,拼命的去做拯救者,救火员,哪里有需要马上扑过去,为了让别人喜欢自己,不被排除,我会去讨好身边的每一个人,把自己的需要藏起来,假装自己没有需要,可以放下自己的立场,忽视自己的心,而去迎合别人。
这些动作都让自己暂时能够粉饰太平,可以像麻醉一样短时间有效,可以让自己暂时处于理想的王国,而压抑得太长时间,就会感受到那份沉重,那份压抑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又会把前面做好的全部推到,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同的反面就出来了。那份努力下面的懈怠,那份讨好下面的麻木,那份感觉良好下面永远不够的担忧恐惧。
基于补偿,基于无价值,基于恐惧所做的任何事情,并不能让我真的感觉好一点,那个需要总是喂不饱,那个无价值,不重要,无能和没有用,一直都在,如果只是基于补偿的弥补就永远都会间断性的跳出来,陷入旧有的模式。
直面自己的脆弱,直面自己的无价值和微不足道和无能,直接沉入这个体验,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面对万丈深渊原来可以直接跳崖,任何的分析,事情层面的调整,都只是让我越来越远离感受。越接受自己的人性面,才能够有一份超脱,同样在做这些事情,却可以带着一份觉察,一份看见,不带任何扭曲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