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7日,读书笔记
P74-85
书摘:
杨维桢、邹复雷、乃至黄公望......他们深知创作即是修行,牢记【应无所住】,谨慎自己,一涉匠气,便万劫不能再复。
自然里的一种植物,一种花,一种草,难免会因为人的附会,产生联想、隐喻或象征:像梅花之于宋、元汉族文人,像樱花之于大和民族,像百合花之于基督教的圣母,都使花成为象征符号。岁月长久,植物还是植物,却已很难摆脱人所赋予的联想了。
感悟:想起了结婚时母亲戴着老花镜,做在灯前,熬了不知多少个夜晚,给我绣了一副寒梅报春的十字绣,她视力不好,手指也没那么灵活,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梅花最美,寒梅傲骨!没想到她真的动起手绣了起来。那一针一线都就流淌着母亲的爱和祝福,我们怎能忍心辜负,我把它框起来,挂在厅堂,那是母亲永远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