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三日三夜后,小李家给小孩办的三朝酒宴 ,于二月二十三日中午结束了。这时春兰找到了庆光,小芬他们,然后春兰对小芬说:“调皮鬼,上回给你漏网逃掉,我看你这回怎么个跑法?”“哈哈,”小芬斜眼望着庆光一下然后笑道回答春兰道:“我不快跑,不怕你很快反应过来,把我抓住吗?好在当时你也很忙,要不然,看来我还是逃不开的。”“那这回你又要象上回是不可能了。”春兰笑着说,“我已经集中精力对付你了。”“哈哈,你看,这回该乖乖地去你春姐那里坦白了吧?”庆光说着,马上伸出手来拉着小芬的小手,小芬急忙想缩回,但已来不及了,手已经被抓到了,于是,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庆光上车,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到办事处了。
其实,他们俩也是顺着给小李,梁玉他们贺喜这机会过来看看我们的。
到了办事处后,庆光和我在办公室里喝茶,而她们姐妹俩却带着小松旺一起出去了。
沏好茶之后,我问庆光道:“近来你爸妈情况怎样?还好吧?”“康复过多了,”庆光说,“自从小芬过去料理后,他们病情好转过多了,特别是老妈,得了颈椎病我都不知道,小芬一去到那里,看到情况不妙,马上动员去捡查,结果检查出来是急性颈椎炎,医生说先要住院,待病情有所好转,才能回到家慢慢调治,最后才能根除。待到我妈病情有所好转,遵了医嘱,只好把我妈带回到家里来,然后小芬她就自己担任一边理我妈,一边理我爸的重任来了。小芬日夜忙了将近一个月,才把老妈的颈椎病,彻底治好,但还有肩周炎,尚未彻底根除,每逢刮风下雨还有些痛。而老爸,就是得了腰间盆突出,开初不能直立行走,现在也可以不用拐棍就能直立行走了。然而,这都是难为小芬了。她不光照管两老,还要里里外外地搞好家务。”说到这里庆光竭了一下喝口茶,然后又说下去了:”你看,每天早上七点,她就开了家里的小三轮到菜市场去了。回来后,马上给两老做早餐,然后分别端到各自的房间里去给他们。接下来又要料理他们的敷药,服药。搞好这些后又要搞卫生,洗衣服,然后又到煮午饭时间了,又要舞起锅铲瓢盆来了。哎呀,说起来家事虽小,可也给你忙得不也乐乎。如没有她去,前段时间,我真是过不了那个坎。”
“小芬的勤快”我说,“那是没用说了,但她不只勤快,还很温和,很通情达理,很有耐性。”“是啊”庆光说,“要是换了他人,恐怕也不会做到这样程度。你看,在我妈病重那时,她整天整夜守候在病榻边,虽然有其他护士,但他们也不可能时时来,还不是她在守候,在精心地照管?回到家后也照样是守护着,有时实在太困了,就在旁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有些夜晚我要过去替她,她都不给替,说男人不比女人细心。就这样一直守到我妈颈椎病好。”(因为如果得了严重颈椎的话,病人要是抬一下头或从床上起身,当即感觉到天旋地转,马上就要跌倒,所以是很危险的。)
”小芬在我家任劳任怨地劳动着。”庆光道,“我父母都十分感动,更十分珍爱,他们都在想:要是小芬能当成儿子的媳妇,那该多好呢,于是有天早上我妈问她,说她有对象了没有 ,她涨红了脸,搖头一笑而已。””那种情况,“我说,“她又该怎么说才好?””那也真是”庆光说,“看来我妈心也太急了,不应这样问。”
”哎,但你可想知道你为什么就这么容易地认识了小芬,从而得到小芬这样的帮助吗?”我笑着对庆光说。“那还不是春兰老板从中介绍吗?”庆光说,“她时时为我着想。”“是啊,”我说,“对于你的婚恋之事,她时时都挂在心上,为了能使你和小芬能走到一起,春兰她挖了不少心思,都在想找机会让你能与小芬碰面和交往。就象前次镇上开的土地流转动员大会,她知道那次你下来参加会议,马上找借口把小芬也带去,其目的是让小芬先第一次见到你。而会后,又特定邀请你来这里吃中午饭,让小芬跟你互相熟悉,熟悉。这些事你不会认为她是为了其他事情,或是事情根本属于偶然吧?特别是这一次,她从你嘴里知道你双亲都病了,她马上借此机会,派小芬到你家去做家政,其用意不是更加明显吗?但春兰丝毫没有什么暗示,只是暗中搭桥,感情方面,由你们双方自然发展而已。””经您这么一说,”庆光说,”这回我才知道,为了我的婚恋,我这校友真是用心良苦。””那现在你觉得小芬怎么样?”我说,“你觉得她可爱吗?”“哎呀”庆光笑着提高了声音说,”郭大伯,到现在您还这样问我吗?难道在我的话语中,您还听不出我对小芬有着爱慕的意思吗?”“那她对你呢?”这回庆光用猜测的表情看着我道:“看来也应该有一点吧?不然,为什么小芬单独跟我说话时,老是脸红着呢?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要是想弄清楚的话,最好还是问我那校友春老板才知道。”这回我瞋视了庆光一眼,然后粗声地对他道:“你时时开口闭口春老板春老板,小心有哪一天她会撕烂你的嘴。”“哈哈”庆光笑着道,“下次改,下次改。因她小我两个多月,我就叫她妹妹吧。”“这还差不多”我也笑着回庆光,“你也真是。”
谈着谈着,时间已到下午两点半了,这时春兰,小芬,小松旺他们也已从外面回来了。于是庆光过去跟春兰拉了一些家常后,就和小芬一起向我们道别了,临了,小芬还吻了一口小松旺,然后笑着向小松旺招招手再见了。
他们走后,春兰问我刚才探得什么情况,我把刚才我们的谈话,原本地搬给了春兰。然后我又反过来问春兰道:“那你又得到什么消息?”春兰说:“其实小芬也是很爱庆光的,大概他们彼此都已默认了吧。小芬说,庆光人爽朗,勤快,工作很认真,细致,并且很会体贴人,处处为小芬着想,就象前个月,小芬说要参加函大学习,他马上就买来了很多资料给她,并给小芬聘请了一个家庭辅导老师,聘请期两年。庆光说,一定让小芬在他家学习,直到她考得函大毕业证书后,才能还她“自由”。
“哈哈”我笑着道:“这家伙,这件事情,刚才跟我聊天时,他只字不提。””庆光就是这样”春兰说,“无论在学校还是已经参加工作,自已做了什么好事从来不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