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全晓,街上的路灯似乎已眼皮耷拉下来,渴望着黎明的到来,干冷干冷的,室内外温差太大了,很后悔脱掉了那层护膝,想再次上楼去套,又怕惊动楼上的住户,索性硬着头皮冲进这个冷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准备早到的初中生去赶公交,一个孩子还在兴致勃勃的谈论昨天的体育课被文化课占去,遭到一片反呼声,看来哪一所学校都存在这样。第五个天了,早早起床,跑到医院和弟弟换着照顾做过手术的父亲,然后又跑到另一所医院挂液体,午饭都不想吃,早上起来吃点东西,只为了吃药,也感觉不到饿,只有到了晚上匆匆一顿,这样挤着时间忙,应该晚上很瞌睡,反倒睡眠那样差,还好第二天人是精神的,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我心里很欣慰,总算一块忧愁的石头落了地。
这个冬天不冷,气候干燥,流感病毒肆意妄为,家家都备了感冒药,然而管用的不多,社区、药店好多感冒药供不应求,不知从那年开始,到了冬天人人渴望下雪,好让她毁灭冬天的病毒,街道上人人戴着口罩,除了防护又有什么办法,家里有老人孩子的都提心吊胆的,愿这个冬天快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