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奇妙的环境状态。
办公室七个人,四个人围在一圈掼蛋,三个人在伏案(T师弟,师姐,和我)。
T师弟我是知道的,憨憨的小胖墩,但是我觉得他是表面憨,其实还是有点精儿的。他必定在看文献,要么就是在玩他的单机游戏。
师姐在为她的毕业论文苦恼,马上就要开始抽人盲审了,一边为自己祷告,一边为论文焦虑,然后就是一个字都不想写。只是在电脑前耗着,看看手机,逛逛淘宝,看看电脑,熬不过去了再敲上一段。Deadline 是第一生产力。我和她说:“论文这种东西,什么时候能写好,完全取决于什么时候交。丝毫不取决于你每天写多少。”,她说“你放屁,我一个字不敲,到截止日期不会有论文出来的。”她大概没有懂我的意思。
然后就是我,我在伏案。我在看书,看了有20张,40页。《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我一直觉得这书名拗口,觉得这翻译有问题,应当是《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后来我觉得纠结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必要,也过于主观。我想着你说得对,读了这本书,我已经有了跑步的冲动。因为他对跑步的描述,对跑步过程中的心理,身理的描写,让我产生了共鸣。(毕竟我也曾认真跑过一段日子)。
“坚持跑步的理由不过一丝半点,中断跑步的理由却足够装满一辆大型栽重卡车。”“我们只能将那一丝半点的理由一个个慎之又慎地不断打磨,见缝插针,得空就孜孜不倦地打磨它们。”
我有个毛病,我对书太“虔诚”,恨不得把它供起来,体现在我会注意不把水滴到书上,看到喜欢的句子也不喜欢用笔直接划下来,更可恶的事,我不喜欢折书,我会随手在哪里记下我读到哪一页了。这远没有折一下书页来得简单。这样实在是太不随性了,我不喜欢,但是我却是如此。
三十三岁,跑步开始进入村上村树的日常生活。
我今年二十四岁,我觉得我还有无限可能。
(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想写点儿什么,现在我知道,一旦你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该去做。我又不是在创作,我只是在记录,不需要那么多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