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做梦了。

他梦到副官随佛爷浴血奋战，为保佛爷平安以身为佛爷挡枪，被带回张家古楼时已经奄奄一息。

他梦到副官和替身换过全身血液，却怎么叫也不再睁开眼睛。

他梦到他陪着副官躺在替身消失的那半面换血台上，紧紧握着副官的手，副官的手冰凉冰凉。

齐八哭了。

梦里梦外的哽咽。

副官摇醒齐八，抱住他，帮他擦眼泪。

“做什么梦了？”副官的声音极尽温柔，像是初春冷月下的一朵桃花。

齐八把脸埋进副官的颈间，左手环住了副官的脖子，右手按上了副官腰间的枪伤。

副官倒吸了口气，猛地帮助齐八翻了个身，把人压上了床板。分开齐八的双腿，在齐八欢迎的目光中进入了一片温暖。

情动，齐八像只猫一样弓起腰身，脚背紧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眼中水波荡漾，脉脉含情。

“我在张家古楼看到你的替身了。”

副官红润的唇亲上了齐八雪白柔软的小腹。

“那么多口棺材装着那么多人。可我一眼就看到你了。”

副官带茧的手握住了齐八胯间挺立着的可爱的小东西。

“你会不会，也像佛爷一样……呃嗯……”

副官撤下原本撑在齐八身侧的另一只手，托住齐八的腰猛地向前一顶，满足的听到齐八的一声婉转呻吟。

“八爷，专心点。”

一翻云雨结束，齐八趴在副官怀里，听着副官的心跳，安全感才慢慢回归。

“我梦到你中枪后，连张家古楼里的替身换血都没能救回你。”

“我梦到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应我。”

“你怎么能不应我。”

副官侧身，安抚似的轻拍着齐八的背，感受着爱人皮肤的细腻。

“我的命早就交到你手上了。”

“你就是我的命，你叫我，我又怎么敢不应。”

“闭上眼睛，把梦续上，梦里的我一定会应你。”

红帐外的安神香还燃着。

红帐里的人早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