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城市广场路边,被一个瘦削的男人拦住,言语表情紧张急迫,说他的驾照过期了,让我帮他把车开回去,边说边把车钥匙塞给我,让我心生疑问,该不是骗子吧?但是他的乞求和急迫又让人心软。而且我没有全部听懂。这时又有两个人路过,他去乞求都遭到拒绝。
我说你可以自己开回去,他说驾照过期,我说反正不远也没关系,要不你叫警察如何?他说就是警察不允许。这时从树后车旁走出一个保安,大声喊不要帮他。然后他们两个人争吵起来……
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城市广场散步,有一个老妇人在路边突然摔倒了,我们近在咫尺,四目相望。我想去扶她起来,但是内心的想法是万一被诬陷怎么办?但是这里不是国内!美国就一定没有吗?纠结之间,她自己爬起来了。
我是进退失据,自责内疚。
她告诉我是罗马尼亚移民,谈到国内的政变和屠杀,多有对美国的不满……我说我知道她的国家,我家的第一台电视,就是做海员的父亲从罗马尼亚带回来的……那都是80年代的事情了……
广场上几个老妇人在投喂野鸭,几个孩子追逐野鸭嬉戏,老妇人严厉喝止孩子们,不要吓到野鸭,孩子们则严肃回应你们不可以投食……
城市广场的河水结冰了,有水有冰还有雪,这样的情景在这里很少见,对于一只狗来说更是如此。这只狗只见过水,第一次看到冰雪,兴奋不已。他一会在雪里打滚,一会又到冰水中跳跃,他应该不会明白这个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吧?
狗的主人是一个在路边唱歌挣钱的年轻人,他花了很长时间摆放音响和设备,雪后行人稀少,当他终于开始的时候,甚至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这时天也渐渐黑下来。
年轻人后面是停车场,当他开始歌的前奏,歌声轻柔,这时一辆巨大的卡车发动起来,发动机轻柔的轰鸣伴随着歌声,渐渐淹没了歌声;然后歌声开始高昂,同时发动机也开始加速并轰鸣;终于到了歌声的高潮,年轻人放声高歌,这时卡车也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声音完全淹没了歌声,然后抖动车身,喷发出阵阵白烟,缓缓开走……留下无奈的年轻人一声叹息……
女儿打算过去给他一些小费,这时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走过来,非常客气的聊了一会,然后告诉他,这里不允许无证演出……
我记得他唱的那首歌好像是最近刚刚听到的一首,非常流行的,听闻远方的你……听闻远方有你,我吹过你吹过的风……
《带着孩子去旅行》之九城市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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