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身体无因由的不舒服,大抵是因为中午的午休着凉所致。
午饭过后,感到身上还有的汗出。躺在沙发上,没有盖东西。其间有被冻醒过。开始一直打喷嚏,鼻涕也如泄洪的大水,截不断,流不绝。身体也愈加发沉,双腿愈加发酸,浑身软弱无力。
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感冒,或许以为是鼻炎。或许以为是这两天家务做得有些多,有些太累的缘故。思想上有些认为出去走走也许会好些。
湖面上有轻轻的微风吹拂,感觉到的是沁人心脾的凉爽。慢慢地沿着湖面大抵走了有四分之三的路程,双腿开始发酸,脚底像是被打了双面胶,举步维艰。
找一凳子坐下。
满目的秋色看得见的愈来愈近。
已经有些发黄的叶子,大抵是不堪秋风的吹拂,三三两两开始飘落。路边的小草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精神,它们大半枯黄着脸,愈发萎靡不振及颓废。
荷塘的莲荷,荷花早已不见了踪影,往日何田田的荷叶已经变了颜色,垂垂老矣的莲蓬满脸皱纹地聋拉着脑袋,呈现眼前的只是枯萎与衰败。像是进入暮秋的耄耋之人,只为耗尽为数不多的时日。
大抵只有湖里的水鸡,悠闲自得、没有目的地四处游荡,看不出任何秋意在它脸上。它向来不为吃喝发愁,更不会无因由地不喜欢秋天。水中的鱼虾、小草的种子,都有可能成为它欢快的理由。
今天的天气,很是有了一些凉意,步道上的散步之人,大都在身上套上了外衣,看的见的骑电车的路人,有的还穿上了厚外套。咋凉起来的天气,实在让人有些乱穿衣。
大抵只是坐了四分之一个时辰,身上倒是轻快了一些,却也感觉刚跑热的身体又有了些凉意,怕是不要再加重感冒,连忙起身,慢慢朝家的方向踱去。
老公已回到家中,见我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嘱咐我不要再向外跑去,而应该留在家内好好休息。
要我喝了一包感冒冲剂,这才停止唠叨。我亦不愿与其争辩,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睡是不能睡得着,只是小躺一会,突然感到好了许多。清鼻涕不再外流,喷嚏也不再有的打,双腿亦不再如刚才的酸软无力,伸伸胳膊又蹬蹬腿,一切都如没发生一样。整个人也如本来就没有感冒,无因由地恢复了常态。
这感冒竟然像极了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来的无因由,去的也无原因。前后算起来没有两小时,感受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整个病症流程。
确不知是疫情期间的三只疫苗,还是那该死的阳的后遗症,这感冒常常无因由地神不知鬼不觉偷袭我的身体。常常好端端的,就开流鼻涕,还时常伴有喷嚏,继尔双腿无力。多数时候睡一觉甚至出去走一走都会好很多。当然感冒冲剂对于我更是像极了灵丹妙药,喝下去看得见的即刻见效。
这疫苗或是阳的后遗症,大抵像极了吸食鸦片,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斩不断根。让人时时刻刻对三年的“苦难期”不能忘怀,铭记在心。
好气人,好烦人,好想骂人!
(2024齐帆齐写作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