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想念,或者用思念(显得“更加专注”的语气词来表达)是难以表达的。
爱情给人带来的相思是痛的,肠断只痛,又岂止是明月夜、短松岗。这痛常能穿断透万里,历经千年,还能保存那一丝泪痕。
而对这种思念,这几千年又不停得在细细捶打,打的那涓涓血泪混成一片极薄的枫叶,乘着风,伴着水流,出现在你家门口。
但这种思念的开始并不纯粹,因为总有性的冲动相伴随。
思乡,就算余光中那浅浅的海峡再浅,于右任登得再高也望不到大陆。孩童时候的温馨往往是两鬓斑白时对故乡最切身的追忆。故乡里那份归属感与亲切感也许是给“受伤”游子最大的安慰。
故乡与自己,如亲人与自己一样,既已出生就改变和逃避不了的联系,是命中注定的。
当我也不怎么明白地读杜甫写给李白的诗时,杜甫对李白的思念是那么的真实,有一点崇拜,有一点无奈,有点知遇之恩的意思,有点说不清,反正这不是爱情,不是亲情的思念。,
在这什么都用“基情”来解释的年代里,没几个人能体会那种朋友之间、师徒之间,纯粹的思念,不夹杂任何功利与杂念。
只希望那个也许此生也不能再见的人能再见一面,对坐席间,或茶或酒,无需多言,心领神会不是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