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龚正,弟弟叫龚凯,妹妹龚萍。
父亲在时没如他愿做军人,如今不在得负责家备,将期望寄予小凯也是母亲的意思。
弟弟懂事,此事无异意,仍有一难,当官的屡次拒收,硬要萍嫁于他儿子,众所周知他儿子柴茂不务正业,爱打麻将又是当地混子,我犯了难。他们一家却上门来,母亲是想嫁萍的,一来弟弟能验了兵也将我从家里抽身,考虑自己,毕竟是哥哥;二来对方条件好,母亲嫁女儿一般无二,柴茂又说尽好话,母亲心里便定了。
媒妁约,父母言,三个月后两人完婚,萍心里的滋味我不知。礼罢,小凯就去了部队,我相依母亲走上坟头。
日子一久,柴茂脾性显露,整日赌牌,输尽钱财不去工厂,矛盾渐深,萍想离婚,某深夜柴茂冲进房,翻箱倒柜扯出项链和其他物件,惊醒萍“这是最后的家当,你要是还拿去赌,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过不下去混回娘家去吧,不见得有这好,老子的东西老子拿走,关你屁事”萍说离婚,柴茂听了一把将萍推到,地上缓缓淌出血,柴茂夺门而出。萍在医院醒来,看见母亲失声痛哭,孩子没了,妈。
考虑到小凯要提干没将此事告诉他,不想他放假回来,询问我们在医院,心慌赶紧奔来,见萍躺在病床,柴茂对萍种种所为像埋在土里的箱子,小凯机灵,挖开一角他立马知道了尺寸。面上不为所动,关心妹妹,叫母亲保重,说他提干了穿四个兜的军装,原来的拿回来了给我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出去了,我为小凯开心也为萍和父亲,不一会传来小凯将柴茂打死在麻将桌上,母亲应声倒地。
我穿着两个兜的军装站在二老的坟头,思索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