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问

cheaper3

李导师突然打电话来,让我晚上过去一趟。于是我和韩乐霄说了声晚上没人后,来到了导师家。

我的导师是一个不算很美丽,却非常有亲和力,魅力惊人的女士。她看我坐下,笑吟吟的捧给我一杯茶后,道:“听说你和韩乐霄住在一起了?”“嗯,我们曾经是朋友。”我说。

“那真好。”导师笑了笑,“我最头疼的一位小友有我学生帮助,可真是安心。”

我又惊又喜,急忙道:“乐霄有您帮助,我作为朋友也十分荣幸。”

导师取来一只录音笔,一本笔记本,一支笔,温声道:“那么我就先问你一个问题了。请说说韩乐霄小时候的样子。”

我低下头——

关于小时候的韩乐霄的样子,我记得已经不很清楚了。只记得有一次在走廊中,我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欺负一个“女孩子”,便急忙喊来了老师。那群人被老师踹走后,我跑到“她”跟前,蹲下身,小声地说:“坏人都被打跑啦。我们可以一起玩吗?”“她”抬头怯生生地看我一眼,摇摇晃晃站起身想走,却猛地踉跄一下。我连忙扶住了她肩膀,不想立刻被狠狠拍开。“她”匆忙的跑了。从老师那我得知,“她”就是韩乐霄。他比我低了四届,却只比我小三岁。

自由活动时间,难得不想踢球的我在操场上溜达,碰见了躲在角落里画画的韩乐霄。因为这件事的缘故,我主动迎了上去。“韩乐霄!你还记得我吗?”我坐到桌子对面,笑眯眯的喊。

“记得。”他抬头看我一眼,说道。声音细细柔柔,但没有女孩子那种软糯。随后又补充一句“谢谢。”

“不客气。”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天天空很蓝,阳光透过树叶在我们身上打成斑斑驳驳的一片。他的眼神还没有现在这么阴冷,湿漉漉地看我,像兔子一样纯净。

再后来,我就转学了。

“就这些?”导师顿了顿笔,看着我笑。“乐霄记得的——或者说,愿意告诉我的——可比这多很多。”

“乐霄告诉您……用说的?”我下意识的问出口。

“不,他是写下来的。”导师起身,却不管我怎么追问,也什么也没再多说,只是让我先离开了。我无可奈何,只好起身告辞,心里放下了一个疑团。

我走在前往大学最常去的奶茶店的街道上,低头数脚下的方格。猛然听见前面一声喊:“嘿!!”

“……”我抬头,看见来人打扮后由衷地发出感慨,“你的定位简直就是万花丛中过惹了一身腥啊!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弃你那个骚包过头的青蛙墨镜啊!”

“哦。”这人毫无羞耻心地摘下墨镜,接着维持热泪盈眶盯着我的姿态……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憋出来一声大叫:“叶轲安!”

“如果不是知道你有个前女友叫叶轲安的话,我一定会更温柔的提醒你,老子是你爹古安可。任傻逼。”我温柔地砸过去一拳。

任阑星嘿嘿地笑笑:“晚上去撸串串不?”

“行啊。”

跟着任阑星吃完烧烤,我拎着一瓶没喝完的酒打车回了家。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机。刚要溜进卧室去自斟自饮,突然胳膊被人从后侧面狠狠一推,我猝不及防转了个圈,同时肩膀又被人往前一抵,后背径直摔到墙上,酒瓶子磕的哐当一声。

“你去哪儿了……”

韩乐霄压在我肩上,俯在我耳边问。

这姿势实在太具有侵略性。本来就被酒精好一顿泡的脑子又让疼痛一激,刺啦一声就着了。我气急冷笑:“我去哪关你他妈什么事?” 话音刚落,我的头皮便传来一股剧痛,令我不得不抬头仰视他,看向他的眼睛。他双目血红,左手自后而上扯着我的发丝让我后仰抬头,190的身体自然而然把我完全锁在他的笼罩里,眼神却和平日里的空洞阴暗不同,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瞬间想起来我在哪看见过这样的眼神。

平静,森冷,压抑翻滚着的嗜血欲望。

这是李导师上次带着我旁观朋友录制的采访虐杀邻居一家人的犯人时,那人的眼神。

韩乐霄直直盯着我,脸上漾起一个毫无温和可言的微笑。他凑到我耳边呵气:“到底去哪了?”

我刚要说话,猛地脸色一变——韩乐霄一只腿挤进我的双腿间,狠狠抵着我的下|面。

“你给我滚开……”我压住疼痛中传来的疯狂的快感,喘息着低吼道。韩乐霄暂时停止了动作,问:“去哪儿了?”

“我去了……”我咬咬牙,故意放轻声音,这孩子果然上了当放松了些力气,凑近了我。我骤然抬腿朝他侧腰一顶,接着双臂朝外大力一推挣开钳制后,迅速逃进了卧室门上锁。

“我去了哪关你他妈什么事?”

我对着门冷笑。

我自然知道这样晾他对心理治疗不算是好事——

呵。

啊,酒忘了拎进来了。

我伸了伸懒腰,直接和衣而睡。刚才已经很久没再体验的快感突然唤醒,让我颇为不爽。

我是狭义上的抖m。能够从疼痛中感知到强烈快感的少数人。这个身份曾让我自卑过很久,每天都堕落地用木棍、皮鞭抽打自己双腿,一遍又一遍地享受高潮,甚至还在深夜见过几个陌生人……只为了逃离被社会不接纳的那种恐惧。

是导师救了我。

如果说真的要用我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的话,毫不犹豫,会是我的导师。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推开房门,韩乐霄正坐在外面啃面包。“早。”他破天荒地跟我打招呼。

此刻我脑子里被不想上班不想写报告不想见领导那张黑脸想睡觉的想法塞的满满的,下意识地便回:“早。你嘴唇怎么这么白?受凉了还是失血了?”

“没什么。”他低头。

“那我走了……”我七荤八素地挤公交到了公司。中午吃饭时我才意识到,我们俩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和好了。

我挠挠头发,一边丧气地想反正没让他知道自己的那变态癖好就行,一边从任阑星筷子上抢下来一块肉。

“古安可你给老子放下——!槽!我这就宰了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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