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是现代科学的起源概念之一,看似简单却大有门道。
粗暴地分门别类,常常令我们沦为标签的奴隶,画地为牢的孤独,只有作茧自缚后才能体悟。
但我们终究没法挣脱形式逻辑的禁锢,轻盈地跳上辩证逻辑的屋檐。
所以才有了“西方图书馆学”,内容包括对藏书分类编目的研究。
我们今日在图书馆内,能够相对容易地找到所思所念之书,离不开图书馆学的研究。遥想与图书管理有着万千缘分的老子、李大钊、毛泽东、沈从文、华罗庚、莫言等,足可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
我也装模做样地把这一个多月的文章分了类,放在不同的六边形书房文集。不同类别之间难免有所重叠,但为了满足被形式逻辑盘踞已久的大脑的偏爱,标签化实在也是无奈之举。
昨天的一篇散文《“难忘一口”中的思念与乡愁》有幸获得了阿斌伯乐的推荐,在此感谢伯乐和朋友们的厚爱。
我是个热爱美食的人,从小在姥姥、姥爷身边长大。成年后虽然有了更好的经济条件,却再也没机会品尝儿时的味道。这种仿佛断了根源的失落感令我反思,美食,尤其是儿时的美食对于一个人,乃至一座城市到底意味着什么。
作为一名交通规划师,我立志要为所有人规划通往幸福之路,因而城市和人的异化也经常成为我的思考对象。于是便有了散文结尾处对资本渗透下美食文化被异化的思考。虽然我的故乡就在脚下,我似乎从未离开它,它却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也不再有我记忆中的味道。
这篇散文写于中元节,虽未明言,却带着一丝悼念意味。 从前,料理天赋平平的父亲总是很努力地把电视节目里的菜谱记录下来,希望日后能得到小小食客的认可,换来的却常常是对于黑暗料理的吐槽。 如今,再也没了吐槽的机会,常在梦里回忆起带着浓厚酱油味的韭菜炒鸡蛋和用自制陈皮提味的炖排骨,才恍然大悟——在遗失的味觉记忆中,隐藏着思念与家的味道。
最近随着天气转好,我放弃了漆黑洞穴中的地铁,爬上陆地,开始每天单程1小时的骑车通勤,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时能够闻到泥土的芬芳。这是对我个人而言,摆脱日常异化的努力之一。
令人惊喜的是,当我离开了单调乏味的地底,开始用肉眼观察地上的世界,发现这座熟悉的城市里,也存在着许多崭新与陌生,而且是朝着好的方向。
变化总是在不经意间拨动着食客的心弦,京城的烟火气也如雨后春笋般开始涌现。在骑行回家的路上,无意中瞥见路边又开了几家烤肉店,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聊人生,发发牢骚;楼下的牛筋面没撑过一个月,就换成了小街麻辣烫,用脚投票的食客,才是这座“美食熔炉”的掌炉人。
于是,我在“巴别涂说馆”内,开辟出一间小小店铺,送给饥肠辘辘的人们一碗人间烟火。
“巴别觅食铺”从今天起,开张营业。循着我和艾米医生的足迹,挖掘京城的多样美食。既有怀旧温情的街边小馆,三五十块即可抚慰心灵;也有洋气高调的异国风情,肉疼之后假装自己身在他乡。
希望身在京城的朋友们在觅食的路上多一份选择,不在京城的朋友们也可默默种草,为日后的京城游埋下有别于人的伏笔。
“广厦千间,夜眠仅需六尺;家财万贯,日食不过三餐。”
在“难忘的一口”面前,人人平等。
巴别觅食铺今日推荐:德和斋,京城杏仁豆腐中的不忘初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