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童年,山林下的空地都被父辈们开垦出来,当地用地用,冬天种油菜,春日里插的红薯。那时家里一年里红薯挖得几十担,挖回家里一时下吃不完,便把红薯一个一个拣好,去掉皮上沾着的泥土,有部分放进家后山挖的地窖里,有部分就摊铺在家中空屋里,还有的红薯就将它们连着藤一起,一串一串吊在一起,挂在屋檐下晾晒,深秋过后,特别是霜将天,昼夜温差大,霜风一吹,晾在空屋里和屋檐下的红薯很快就会上糖,这个时候的红薯,用柴灰烧出来,软乎乎的,用手一撕开焦黄的红薯皮,便会露出晶莹剔透的、饱满糖水红薯肉,牙齿轻轻沾上一口,糖水溢满舌尖,沁人心脾。
如今乡下的母亲和父亲已过八十岁了,他们仍热爱劳动,在栗山后面坡地里种了几分红薯,今秋回家,又看见老家柴房里堆满了红薯,在城里吃久了超市里保过鲜的蔬菜、爪果,太渴望能回家吃一顿母亲刚从地里弄回来的东西,何况是我最爱吃的红薯。
妈知晓我的心思,早就去厨房忙去了,我挑上几个小一点的红薯放进红红的柴灶里。父母在,就是好,这几天冷空气还在家乡横行,家里只有7、8度,寒冷中吃一个柴火灰烤红薯,顿时暖乎乎。 过去,农村物质不甚丰富,烧红薯不仅填饱了我们饥饿的肚皮,还让我们舌尖享受了极致的快乐!
柴火灰煨红薯好吃,现在我一直也爱吃!!
——文/愚溪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