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黑皮奴隶 ❌ 傲娇放/荡贵族
奴隶是不被允许触碰主人chuang榻的。
奴隶已经习惯跪在主人卧室木地板上入睡,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柩把奴隶的身影拉得修长,主人娇小的身躯嵌在柔软的天鹅绒卧榻里,睡得安详。
奴隶是被管家从交易市场里用十枚银币买回城堡的,他黝黑结实的身躯在一众面黄肌瘦的奴隶里很是惹眼。
因为奴隶从小像个野人一样捕猎为生,自然不会说话,但凭着与生俱来与动物的亲近感,被管家安排在马厩里刚好,自从奴隶来了以后,城堡里的马都变得更通人性,赛场上也让主人大出风头,甚至有不少贵族愿意出重金买走奴隶。
但不论如何,奴隶永远都是牵着缰绳低头站在主人身后,似乎一切赞美或者奖励都与他无关。
毕竟谁都不知道,奴隶在人后也是主人的私人玩具。
奴隶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自己正在驯服一匹新买回来的烈马,汗水划过他袒露的黝黑肩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奴隶被管家叫过来,匍匐轻吻主人的鞋面,主人拿脚尖勾起奴隶的下巴,宝蓝色的瞳仁里闪过狡黠,问奴隶的名字,奴隶没有说话。
管家在一旁接话:“他不会说话,也没有名字。”主人放下脚,踏在奴隶的小腹,用了用力:“那就叫Rudolf吧。”管家轻声念了一遍:“鲁道夫……”嘴角露出了笑意,给一个奴隶高贵又狼性的名字,很耐人寻味。
往后主人经常会出现在驯马场,奴隶是第一个拥有主人赋名的下人,他把管家找铁匠赶制的铭牌挂在脖子上,链子垂下来刚好到胸肌勾缝里,铭牌正面是城堡主人的姓名:Arlice‘s,意味着奴隶的所属,人、而背面就是自己的名字:Rudolf。
没过多久,主人就很直白地让管家带着清洗干净的奴隶来到了自己卧房。
奴隶第一次赤脚踩上温润的木质地板,见到平时矜贵端庄的主人卸下了层层绒锦,只披着一条薄薄的睡袍半卧在chuang榻上。奴隶不敢抬眼,只是站立在门口,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无措地交叉在腿间。
主人看了眼奴隶的家伙,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床尾的座椅,轻声呼唤:“鲁道夫……过来,坐下。”
主人轻车熟路地用绳索把奴隶的四肢捆绑在椅子上,用皮质项圈和铁lian栓住奴隶的脖子,奴隶虽然疑惑,但在主人的轻声安抚里安静又听话,墨黑色的瞳孔闪烁着渴求的光芒。
主人用指尖划过奴隶健硕的肌肉,从耳后到hou结,划到锁骨,再到完美的人鱼线,奴隶紧yao着嘴唇,有些地方变得充血僵ying。
这就是独属于主人的玩具,主人会自己调整姿势和角度,还有合适的频率和力度。主人自然不会在意奴隶的需求,刚开始几次主人还没有满足的时候,奴隶已经倾xie了,这时候主人会拿出骑马时的皮鞭,一下下甩在奴隶的身体上,古铜色的肌肤也会印出狰狞的红痕,直到奴隶继续成为一个完美的玩具。
但到了往后,在主人每次都轻易被满足之后,自己反而更难满足。皮鞭的使用次数越来越少,但奴隶却每晚都憋得zhong/zhang,只能在主人安睡后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等待沸腾的血液渐凉,他宁愿主人能够继续像以前一样用皮鞭鞭策自己。
转机来自一次贵族名流在城堡里的宴会。
主人为了操心宴会,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叫奴隶去卧房了,直到宾客尽散,城堡里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又回到了孤寂的冷夜。奴隶自作主张从小门溜进了城堡,避开一众下人来到了主人的卧房门口。主人的房里传来了阵阵打“闹”的声响。
奴隶屏息,在一阵激烈的推搡声后,有东西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个陌生浑厚的男人声响传入奴隶耳里:“阿丽斯!我不可能和你成婚!我们好聚好散!”随后一阵脚步声往门口走来,奴隶闪身藏进拐角的阴影里,等脚步声走远以后,奴隶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主人房门口,半晌鼓起勇气推门入内。
厚重的座椅倒在床尾,平时傲慢的主人却在暗自垂泪,脸埋在床榻里都没有发现身后的脚步。
奴隶静静地跪在主人的床边,缓缓伸手抚上主人的后背,过去他不被允许触碰主人,有次huan/爱的时候奴隶挣脱了绳索摸向主人的腰间,被主人罚跪了三天。
主人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吓到,抬头对上了奴隶温和沉静的眼神,忠诚在眼底流转。主人翻身叫了奴隶的名字:“鲁道夫……”
像是一道条件反射的命令,奴隶很快有了sheng理反应,他转身走向座椅,正想弯腰扶起的时候,主人在身后漫不经心地命令他:“回来,到chuang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