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8,6,周三,晴、多云
气温27°—34°,体感温度29°,露点温度24°,南风3级,阵风风速24公里/小时,AQI(cn)20-优。能见度21公里/时。湿度78%,盈凸月照射范围92%,月落03:22,日出5:54,日落19:13。
早餐后,与县作协的高老师联系,去他那拿回申报奖励的有关资料。申报是申报了,能否得奖那就要看评委的心情了。
今天气温稍微降了一点,因为有风,在树荫下还是觉得凉爽。但室内依旧是热,电风扇根本不能停。
今日依旧是陪着母亲追剧。午餐后,看央视电影频道《素面朝天》,女主角是一位孤儿院的孩子,被一对夫妇收养。后来她的养母患有一种遗传性疾病,下肢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当家里因病致贫,养父弃她母女而去。是这个小女孩承担起了照顾母亲的重担,她奔跑者上学、去菜场、回家,三点一线,她没有其它任何时间去玩,没有钱去买玩具、衣服,她除了学习就是照顾养母。后来她成为高考状元,为了照顾母亲她就近读了本市的一所师范院校,带着母亲去上学。
母亲看了这个电影的画面,她想起了自己读初中时,从家到学校,几十里路也是奔跑着上学、回家。后来因为我外婆生病,家里无人照顾,她只能辍学回家,照顾长期卧床的外婆,料理家务、种田、种菜。十八岁嫁给我父亲,20岁不到生下我。我还在襁褓中,外婆就去世了。我外公在我母亲十二三岁的时候饿死了,死的时候才30多岁,外婆死的时候40多岁,死于水肿病。我父亲家里也是一穷二白,因为我爷爷赌博,家徒四壁,我奶奶有老慢支,身体不好,爷爷脾气臭,动不动就跳脚骂人,什么难听的话都能骂出口,我妈就是家里的出气筒。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父亲帮别人搬木头的时候,摔伤,造成腰椎骨折,在中医院住院治疗一个月,她每天从家里骑单车去医院照顾,晚上回来还要照顾我们。她说她的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太累引起现在的膝盖不好。我父亲从医院被人胎回来的那天,我在剁猪草,许是分心了吧,左手无名指末端被剁开了,现在的指尖上还留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那时好像就是用烟丝、火柴皮、黑布条等缠上,任其自愈。痛早已忘记。我和母亲聊了一阵,但都是她的伤疤,她的疼痛。我不忍总是问。
晚餐后,看着天气凉快,先生开车,载着我和母亲车览下摄司大桥、杨梅洲大桥,在窑湾下车,我牵着母亲走了大约半小时,走了500米,她就总喊着不走了。从出发到回家,我们正好有130分钟。母亲说,累了我们。其实我们并不累,基本是坐车。是她累了,她坐不得太久,坐久了下肢就不活泛,就会僵硬;她走路走不了多久,她腿脚乏力,右膝关节退行性病变疼痛,活动障碍、只能拖移前行。我说要给她坐轮椅,她不愿意,很抗拒,说我又不是走不得,要做轮椅那就冒得搞手了。我只能作罢。她不愿意到人多的地方去,说自己太难看了,丑死了。她很爱面子,说自己鬼像样子,吓死把人,她不愿出来。她不愿意在小区走,她怕丑嗒我们去。她总是为别人考虑。走到友谊广场,她就想起当年背着岁多的大侄儿到一医院做治疗的经历。走到三中那,她就想起自己当年从十八总坐渡船过河到三中读书的时光。在窑湾,她对那些彩色炫灯像孩子一样好奇。
母亲说自己的记性不好,很多以前的事都忘记了。那么多痛苦的经历忘记了也好。只是她连我们生的时辰都不记得了。只记着是哪一天生的,生的时候有多难她也不记得了。
母亲衰老得太快了。她又嚷着要回家去了。
今早上读了扬子江文萃的推文《泰州文友来宜君》,作者是铜川的张淑霞。读完全篇,留下感悟,被选为金句摘登。
西北女汉子张淑霞的热情、真挚、豪爽、大气,跃然纸上!
因扬子江文萃结缘的友情如此热烈、醇厚着实令人感动,有如此之浓情蜜意,只是因为大家都对文字一往情深,对文学爱之入骨。
收到黄孝纪老师的微信留言,告知“有朋友用ai写书评被出版社退稿了,请不要用ai写。”我是用AI 写了一篇,但我只会作为参考,绝不会用它去投稿。这是打自己的脸。写得好不好不要紧,关键是要有自己的观点和文味、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