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让我感受到我一天天在老去。
想早点睡的,但又是凌晨2时半以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就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情绪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眼睛很麻烦,而我又最讨厌麻烦了,感觉也会是眼科医生说的那些老人了,你们都不听话。
把毛巾用热水泡了拧干,再到房间里躺着敷,很麻烦,因为毛巾没一会就会冷,而要敷15分钟。用湿纸巾擦眼角更麻烦,因为根本擦不好。
眼膏也很不好弄,不知道该挤进眼睛里还是睫毛处。这时候写日记百度了一下,知道了,挤进眼睛里。
早7时多一点就醒了,今天是出血第5天,比起眼睛来,这也让我惶恐了,因为是还是鲜红的血,感觉不去看医生不强制用药,靠它自己,是停止不下来。
大概是5月28日左右来的例假,而现在是6月13日了,中间有3天左右是月经完了。
醒来后没有多赖床,直接就起床了,整理衣柜,一些不穿的衣服收了一袋,等有时间了把租房的一起寄回老家。
衣柜里衣服还没有整理好,是8时10分了,第二个晚班,穿的工作服,去到食堂,吃了一大碗凉面,一个煮鸡蛋,一块玉米。凉面里放了很多炒的油淋淋的空心菜和煸的青椒,还有很多的榨菜。
回宿舍,把床单被套弄下来放洗衣机里洗,继续整理衣服,然后去五楼被子,很久没有活动或是运动的关系,又或者出血的关系?抱着一床不超过4斤的被子到五楼,站都站不稳,要扶着楼梯。
门也打不开,以为锁着了,给水机打电话问是不是锁了,有没有钥匙。说没钥匙,累得很也闷热得很,用力把门几扭几扭给打开了。
上一次在楼顶上晒被子床单至少已经是两年多前了,因为脚已经摔了两年多了。也是才知道楼顶上晒衣服的铁链子这些弄好了。
两床垫被,电热毯,盖被,两枕头,再是床单被套,还有宝子抓到的一个长耳朵大娃娃洗了后,全给弄到楼顶上晒来了,也洗了些衣服。
弄到上午11时,这中间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妈的,这时才反应过来,我应该给妈打过去,当时直接接了,郁闷,让妈出话费了,我每月400分钟从来没有打完过,也打不到2,30分钟,就是给妈和爸打个电话,另外没有打电话的人。
给妈和爸打电话也打得少,妈说去问了,去南岳的时间应该是农历6月10日,我说那正好我正休,我可以赶回去。妈说我们那一个求学的也很灵很多人去求,打卦求,如果求不到卦就打不好的。不知道妈说的地主是不是在林场。我说既然要去就还是去南岳的。
妈说到时顺便把昊仔带过来。昊仔说想补数学和物理,问到时要不要一起去旅游,昊仔也说去的。我说昊仔怎么愿意来了。妈说他懂事了,他也想以后有书读。妈说到时让妹妹帮忙把钱转过来,我说不用,我出。妈说补课贵的很,不让我出。
爸说养了两个猪,妈带小宝转不开,他暑假不过来。那昊仔还是要跟着在租房方便,这样要在网上再买个收纳床,到时放到厅里茶几那里,这样也就要买一个水空调了。厅里也没有空调。也要买个蚊帐,我去年买的蚊帐也不知道宝子奶奶收哪去了。
每次我收好的东西宝子奶奶要按她的方式收,然后又收到她也找不到地方。
和媛聊了会天,媛还没有遇到我这样的情况,媛例假是正常的,媛这几年都没有倒班。媛说我这估计是要绝经。我说我妈也是42岁绝的经。
我还不想这么早绝经。
别人都有老公陪着,我一个人也不想去住院,给社区医院打了个电话,问可以开点药止血吗?说可以的。把字帖整理了一下,还没有整理好就又到吃中饭时间了。中午吃的南瓜叶,打了不少南瓜叶,也打了些豆干肉,也打了不少虾,剥了两个虾吃才反应过来。
眼睛过敏痒中,又一直出血也肯定是炎症,不能吃虾的,打的虾也是浪费可惜了。
骑电动车去到社区医院,发现自己绕了一大圈,其实有条更适合的路。这是两年左右没在掇刀生活,就对掇刀也不是很熟悉了似的。
开了一盒左氟沙星,两盒云南白药止血胶囊,70块钱。
回来是中午1时半了,把没整理完的字帖整理了一下,然后去洗头发,不想弄眼睛的又还是弄了,坐在洗脸池那里,小板凳,这样走来走去了,在那里热敷了15分钟眼睛,然后用那个湿巾擦,再弄眼药膏。
好不舒服,眼前糊糊的一片。从昨天开始这样后,总感觉眼睛看什么更糊了。
没时间睡午觉了,今天是没写字的第三天,知道是第三天更烦了。
下午3时20分上楼去收床上用品,今天其实都没有出太阳,闷天气,有热气也行吧。明天又是小雨了,也就是只有第二个晚班才在公司有点空闲时间。
昨天晚班又是13笔工单,接班时问琳晚班工单多不多,琳说第一个晚班1个,第二个晚班6个,说翔说他晚班也没什么工单的。
不过现在弄集卡车也是弄出经验来了,处理得比之前要快就是了。今天昨天也都是没有管宝子。今天上午看宝子老师发的分数单,宝的分数不好看,也没有问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