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是一种仅有的存在形式,哦不,还有一种,醒着,哦不,还有一种,悟着。
有一种炙热的东西在体内燃着,是荷尔蒙,有一种同样炙热的东西在精神染着,是神经病,还有一种炙热的东西在脑海悬着,是羊羔疯。
这都不能说明什么,是因为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昏沉混沌,哦不,也许是不想明白,哦不,也许原本就是黑夜浸泡成了白天,白天刷洗成了黑夜。
三个月的日思夜想,紧密锣鼓,笔耕不辍,突然就戛然而止,后退千里,一字不着,竟然在此刻深更半夜,文如泉涌,怒不可遏,情不可原。
无他?
又是什么激情,染起来呢
冯小刚!芳华!严歌苓!小姨多鹤!都是都又不是,但确实都有一种力量,一种吸引力,一种法则,一步步套牢了我的思绪我的眼睛我的夜晚。
我无法入眠,我犹如困兽般无法逃脱自己钻进的牢笼,我想找到出口,我想看清自己,我想告诉人们,我被一种类似血液的东西换掉了,救救我。
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自己,甚至我不清楚前一秒是我自己还是后一秒是我自己,我甚至分不清楚此刻是黑夜还是白昼。哦不,难道类似一种神魂颠倒?
呜呼乐哉!我终于不是我自己了。
一年四季,秋去冬来,你却还是无法找到你的规律,二十四小时的生命不息,时而沉寂,时而哭泣,时而思索,时而迷离,来去无踪,去留无意。
流水的日子如东去的河水,沉下来的泥沙,流下去的清洁,都不曾白流。
昨天的你困顿迷茫痛苦,明日的你清醒有力欢愉。
迈出脚步,大步向前,融入熔炉,是光是亮是渣是石还是金,是热是暖是刺是针还是爱,只管走就是了。
畏畏缩缩,诺诺弱弱,前怕狼后怕狗,只怕空有皮囊无神气!
说的就是我自己!窝囊半月苟延残喘留口人气。
明天出去上班去,就如严歌苓女士所言,不管是生活还是爱情,都要自己挣去,靠自己挣来的,才是自己的,等着天上掉馅饼或者施舍,终究不够硬气。
习惯了落花无意流水无情,却无意中撞上了圣经,再敢懈怠浪费生命,上帝都不会放过你小命。
再不扬鞭自蹄,真恐岁月弃你而去。
再不激情自燃,谁也奈何不了你,除了你自己!
划拉着明亮条,从黑暗滑到刺眼的白昼,从惺忪的双眼刺的睁不开,恍惚太阳出来了,该闭眼睡觉睡觉啦。
神经病发作二更时刻,是以记之。
原来真如严歌苓女士所言,有一种写作,非写不可,俨然成了生命的必须,不写就感觉没在活着。即使是神经病发作的写作,也是另一种不可或缺的存在形式,哦不,还有一种,睡着,哦不,还有一种,醒着。
不论醒着,睡着,都必须通通记着,至少都是活着,至少都是存在着。
哦,天呢,原谅我,天又亮了,我是该睡着还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