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两颗枣树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出自鲁迅先生的散文《秋夜》。

在我的记忆里,我们老房子的后院,也是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两棵枣树连枝相依,但是结出的果子却千差万别,一颗是甜枣,颗粒饱满圆润,粒粒硕大,每年结果都是满枝满树,压弯的枝头抬手就能够到,等到枣子外皮开始泛白,有些许白斑的时候,就是成熟的时候,随便摘一颗下来,身上蹭蹭便可以吃,清脆甘甜,十分好吃,因为结的果子太多,每年都会引来一群鸟儿,还有一些孩童,透过围墙,开始撕扯枝条,往往跌落满地的果子。不过我爸妈也不甚介意,主要是担心老化的院墙会被调皮的孩子攀爬倒塌,压到他们,想了很多办法,最后选择推到围墙,那还是老式泥土垒的围墙,推到后,很多孩子就直接爬上树去摘,或者扯着低垂的 树枝使劲晃,大粒的枣子就像是下雨一样,啪啪的往下掉。我哪会就跟着哥哥后面,捡掉下来的枣子吃,那时候不知道真心,珍惜,很多枣子掉了,就都不愿意件,最后都被小蚂蚁或者虫子吃了,或者有的直接烂在土里。现在想来,真是可惜。

另一株枣树,也是满树的果子,甚至颗粒更大,但是是长长的那种,长相非常可口也很诱人,但是只要你摘下来尝一口,便不会再愿意吃了,因为那棵树的枣子吃起来味同嚼蜡,也很想在啃木头,据说那叫木枣,名字取得也非常贴切,所以那棵树虽然也是满树的果子,但是却无人问津。

不过,那时候的孩子没有电脑,手机这些东西消遣,都是自己发现乐子,不知道是谁先发现这个枣子可以做子弹,打东西,女孩子们也喜欢玩一种叫羊窝的游戏,都可以让这个枣子派上用场。于是乎,那棵枣树的果子也都被消耗殆尽了。

再后来,老房子被推到重建了,棵甜枣树被移到新院子里,另一棵木枣树被砍掉了。第一年,甜枣树没有结果子,到了第二年春天,满树的枣花,秋天又是一树沉甸甸的果子,摘一颗放进嘴里,还是那么甜。

不知道,它会不会想念老伙伴,那棵木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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