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太阳晒得有点猛,好在是初春时节,虽强但有点风,广场上有大人和小孩在放风筝🪁,本打算去弄点野蒜头或者水芹菜什么的尝尝鲜,因为要带三个娃,还有个是我妹的女儿,加上二宝还不会走路,母亲也是极力反对的,怕孩子们衣服弄脏,最后决定到附近的地方玩,就来到了广场。
十岁的儿子和五岁的侄女玩的很嗨,天气太热,他们在比赛喝矿泉水啊,咕咚咕咚喝得真痛快,十几分钟差不多就喝光了。和母亲商量去看一下外婆外公,今年都没见到一面,红包也没给,想由于疫情敬老院还没对外开放,万一进不了就在门外给他们。跑去街上买了十几元的鸡爪,华跑回家拿了两个红包,儿子推着女儿(婴儿车)向敬老院出发了。
抄近路,往公路下去,河里的大坝被水没过,只能绕金坑,一路美景,油菜花开全了,蜜蜂挺忙的。地上虫子也多,今年年世不怎么好,去年零下几呼没有,天气暖和,所以今年虫子多对庄稼不利,不会新冠和气候也有关系吧!路上,金坑桥边姨在地里干活,和姨唠嗑了几句,母亲带三个娃先去了,我和华迟几分钟,刚走到垃圾房正对的路边,华说:“一条蛇!”我一看,在水泥路外边的草里是一条蛇盘着,有点大的,一动不动地躺着。“是死的吧!”我不屑一顾地说。因为我还看到有苍蝇停在蛇身上,加上不动。“还是用棍子拨一下看看”华说,说着他拾了根柴,走去拨动了一下,只听见呼的一声,蛇一下站了起来,头一下增大,像眼睛蛇,这场面是只有在电视才能看到的,我心跳加快大喊:“啊—!吓死我了!”也不知道是蛇自己滑到下面的田沟里,还是华拨下去的,我反正是不敢看。华在路边朝下面看,蛇还在,喊着叫姨把锄头拿来,姨是一路跑着来的,华接过锄头,跳下公路,沟里有些水,蛇也是不动,他抄起家伙往蛇头上敲,蛇在水里向上游,他跑上去敲,蛇绕头游向下他往下敲,足足十几个来回。蛇不动了,他用锄头挑上水泥公路,还在动,又在头上敲了十几下,把头敲成西巴烂为止。姨到垃圾房捡了个蛇皮袋,用锄头把蛇挑入袋子,找了绳子系好,挂在一根竹竿上,拿到了小河里去剥皮,我跑去敬老院讨了个塑料袋,剥好洗净装入塑料袋。
母亲问我们刚才去干嘛了,怎么这么迟才来,我说前面打死一条蛇,估计两斤多,她还没反应过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直到把东西给她看。
今天是不寻常的一天,惊险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