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划破了霍桑的发髻,霍桑顿时披头散发,露出女儿本相。
金彪揪着霍桑的长发闻了闻,一副陶醉状:好香。
霍桑感到羞辱,怒起,持佩剑刺向了金彪。
霍桑骑马,疾驰过原野,水田。不过了不到一天,来到了一座巍峨高耸的城门下,城门上赫然写着“鹤鸣城”。霍桑下马,牵着马走入了鹤鸣城。
鹤鸣城内,市井繁华,人流如织,舞榭歌台,应有尽有。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不乏有手握武器的各路豪杰。
霍桑行走在大街上,独自欣赏着繁华,如痴如醉。昔日出镖都有老爹管着,做什么都不自由,而今个不同,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此时,酒楼,妓院,摊位,茶铺,似乎有一双眼睛警惕盯着每个进城的人,此地并非太平之地。
古琴行门口,老板拉住了一老人的衣角,老人约莫六十,衣着虽然破旧,满是补丁,可好在干净整洁。长须飘飘,远处看好一副仙风道骨,可近处仔细一看,脸上满是烧伤的痕迹,很是瘆人。
老板不依不饶向老人买手中的古琴。
“老爷子,开个价,多少钱?”
长须平静地解释“我只想配根琴弦,不卖此物。”
老板买不到古琴誓不罢休“给这个数”老板伸出两手掌,犹豫了片刻缩回一只手。
“五万”
长须依旧没有回答,抱着古琴走出了门,离开了琴行。
老板气急败坏,恶毒诅咒“你就抱着你那破琴一起进棺材好了!”
霍桑牵着马走到了老板面前,很是好奇!
“老板,什么宝贝值得你出五万两买呀。”
老板打量了霍桑全身装束,是侠士打扮,顿时满脸堆笑。
小兄弟,有桩买卖你做不做,如果成了,咱五五分。
霍桑点了点头。
老板贴着霍桑的耳朵,悄悄嘀咕几句,言语间从老板那里得知那把古琴是长须亡妻的遗物,价值连城。
霍桑满口答应:好呀。不过五成太少,至少十成。
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你!
霍桑一笑而过,牵马离开。
灯红酒绿的怡红院,莺莺燕燕。
霍桑走进了妓院。
一说书人正说封禅台一战:话说独孤大侠挺剑刺向了冯若千,吓得冯若千屁滚尿流~
霍桑驻足片刻,抬眼望向了二楼,二楼是餐厅。
二楼,龟公站在长须身边,不耐烦地看着长须,长须摸索袖袋。
“有钱没钱?没钱还敢来妓院。”
长须放下古琴,从袖袋里掏出十个铜板。
长须尴尬地笑了笑:就一杯花雕酒。
龟公异常嫌弃:老头,这里是妓院,不是酒馆,再说十文钱也不够一杯花酒钱呀。
话音未落,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啪地敲在了桌上。
龟公、长须惊讶抬眼望去,霍桑站在了桌边,一脸不屑看着龟公。
霍桑豪气万丈:这总该够了吧!好酒好菜,给我使劲上,长胡子,今天这顿酒菜我请了。
龟公讪笑道:要不要姑娘呀。
霍桑挥手示意不要,欲坐在长须旁边,龟公悻悻然走开。
龟公走过雅间,雅间里一琴师被踢了出来,与龟公撞在了一起。
龟公:没长眼呀!
琴师立即起身,不敢回嘴,连滚带爬下了楼。
龟公骂骂咧咧站起来。抬眼一看,醉鬼金彪怀抱妓女,站在了龟公面前。金彪是金刀门的二当家,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身体苍白,似被酒色掏空一般。
金彪大喝:你他妈骂什么呢?
龟公(指着楼下跑离的琴师):金爷,我这不是骂他吗?
金彪一把抓住龟公,骂道:你这就没个会弹琴奏曲的?
龟公委屈:金爷,你前几天一脚,已经让王琵琶下不了床,今个已经是最好的了,其他不敢来呀!
“是吗?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金彪瞥眼,看到了长须,以及他桌上的古琴。
长须见状,赶忙起身离开,金彪上前,伸手拦住了长须。
“会弹琴吗?”
长须很干脆:“不会!”
金彪找茬:不会,那你拿着琴干嘛,这把琴不会是偷来的吧!
金彪按住长须,去抢古琴。
霍桑甩出了筷子,筷子击中了金彪的膝盖窝,金彪瘫软跪倒在长须面前。
长须抽身,快速离开。
金彪嗦地起身,抡起了凳子砸向霍桑,霍桑闪避,一脚踹在了金彪肚子上。金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霍桑笑了笑:“没想到,你也学会了这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霍桑拿起剑和包裹,起身下楼。
长须躲在墙脚盯着霍桑。
一张桌子飞移而来,挡住了霍桑的去路。金彪起身,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挥舞醉剑,剑如毒蛇般朝霍桑扑来。
霍桑吃惊:醉剑!
霍桑拔出佩剑,迎战,但金彪出剑太快,已经到了眼前。
剑划破了霍桑的发髻,霍桑顿时披头散发,露出女儿本相。
金彪揪着霍桑的长发闻了闻,一副陶醉状:好香。
霍桑感到羞辱,怒起,持佩剑刺向了金彪。
金彪的醉剑缠住了佩剑,甩飞了佩剑。
佩剑径直破窗而入,进入了雅间。
霍桑:我的剑!
金彪:美人,陪爷好好玩玩!爷给你买一把新的。
金彪甩开醉剑,剑如毒蛇咬的霍桑遍体鳞伤。
霍桑情急之下,扔出包裹。
毒蛇钻过包裹,包裹炸裂,白烟弥漫了整个二楼。
金彪:臭婊子!
霍桑得意:别睁眼,这可是石灰粉!
白烟散尽,霍桑已经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