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描述我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看完了《追风筝的人》。不舍,伤感,也有浅浅的忧伤。那是一种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深深动容的感动。我在内心酝酿着对《追风筝的人》这个故事的感情,到最终我决定将它释放出来。
故事是围绕阿米尔少爷从童年到中年,他半生的故事。故事如是讲述:阿米尔的父亲是阿富汗喀布尔区身名显赫的富人,是一个成功的地毯商人。阿米尔父亲的父亲,也就是阿米尔的爷爷,是一个律师。阿米尔的母亲——一个受人爱戴有学识的女人,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阿米尔曾一度觉得父亲对他的冷淡多半是因为他的出生夺走了他的母亲。阿米尔家的佣人阿里,和阿米尔父亲从小一起长大,悉心照料着这一家人。阿里有个“孩子”哈桑,一个哈扎拉人,是一个老实敦厚的玩伴,更是一个忠诚的仆人。阿米尔和哈桑是童年好玩伴,哈桑一心只为阿米尔少爷着想,两个人经常一起游戏。爸爸对两个孩子都很喜爱,但嫌阿米尔过于怯懦。两个孩子和人打架时总是哈桑出头。阿米尔从小展露出写作的才华,但爸爸并不看重。而爸爸的朋友拉辛汗肯定并鼓励他,成了阿米尔的忘年知己。阿米尔是出色的“风筝斗士”,哈桑也是杰出的“风筝追逐者”,因为阿富汗的传统是线被切断而落下的风筝归追到它的人所有。为了赢得父亲的肯定,阿米尔和哈桑相互配合割掉了第二名的风筝,正当哈桑追到掉落的风筝,不料遇到了上次哈桑用弹弓逼退的想要欺凌他们的咬耳朵的阿瑟夫。他见哈桑不愿交出风筝便强暴了他,而在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阿米尔正看着这一切发生。最终哈桑拖着羸弱的滴血的身体把风筝交给了阿米尔少爷,可阿米尔少爷假装不知情并冷言相对。后来阿米尔躲不过良心的谴责便狠心栽赃诬陷赶走了哈桑,而这一别便是永远。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就此他们的命运被战争瓜分的四分五裂,有的人最后终于躲不过命运的轮回永远离世。1981年爸爸带着阿米尔逃往到巴基斯坦白沙瓦,把家留给拉辛汗照看。后来阿米尔父子又迁到美国旧金山湾区的费利蒙居住。阿米尔在美国上大学,毕业之后成了作家,还在圣何塞的跳蚤市场认识了同样来自阿富汗的一个将军的女儿索拉雅,并和她结婚。爸爸在此期间因肺癌去世。阿米尔和索拉雅搬到了旧金山。他们试图生孩子,但始终没有成功。塔利班占领喀布尔之后,因为当权者正是当年强暴他的阿瑟夫,哈桑及其妻子便难逃这个恶魔般的人的魔爪,因为种族歧视便残忍杀害了这对哈扎拉夫妇。后来,故事进入高潮,阿米尔得知阿桑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爸爸的私生子。为了得到灵魂的救赎,既是对他,也是对他父亲,阿米尔最终回阿富汗营救落入阿瑟夫手中的索拉博——他的侄子。经过生死搏斗最终将索拉博成功救回。
关于忠诚:哈桑用一生去守候一个信仰——忠诚。他对阿米尔的忠诚是彻底的,不求回报的。即使在阿米尔用柿子去砸他,他也不会还手,即使阿米尔诬陷他偷了手表,他还是毫不犹豫承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让这个男孩宁愿背负这么多,也不远出卖他的朋友?但也或许阿米尔从来没有把他当做朋友。是奴性的驱使还是友谊的必然?我想二者是兼有的。也或许,更是因为他俩的血浓于水,他从骨子里就注定要为另一个人,和他流淌相同血液的兄弟去背负,去隐忍。他是私生子,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得到做人应有的受人尊敬,就如同现实生活中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他们的出生就注定要承受这个社会“赋予”他们的东西,他们注定要吃点苦头,注定要肩负有一种使命,他们只有不断努力,终其一生去付出,直到生活煎熬掉他们身上最后一丝气力才肯放开这个卑微的灵魂。哈桑映射了社会中一部分卑微的存在。
关于救赎:阿米尔在内心有一个噩梦缠绕着他,让他追悔,让他折磨。直到拉辛汗最后的电话向他指明“再次成为好人的路”,阿米尔开启了自我救赎和他人救赎的道路。他人救赎则是为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同样背叛了自己的朋友阿里,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可他的父亲也依旧犯了大错。一个人一生中会做错很多事,有些事可以改过,可有些事再也没有救赎的机会。而幸好阿米尔战胜了自己的懦弱,完成了对自己也对父亲的救赎,可是这样的伤痛还是无法的,毕竟物是人非,人已不在,心已破碎。这样的救赎,灵魂的救赎,留下的只有暗暗的伤痛。
关于风筝:多年来,风筝在阿富汗人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对于他们,风筝是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希冀与向往;对于阿米尔, 风筝是他为了赢得父亲的肯定与好感而追寻的目标;对于阿米尔爸爸,风筝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的厚望;对于哈桑,风筝是为了兄弟甘愿付出所有的决心和为了看见兄弟可以会心一笑的卑微愿望;对于我,风筝是那个灵魂柔顺却永不妥协的决心。
为你,千千万万遍!
谨以此篇,献给追求梦想,热爱生活的你
作者:苏眉
2018/0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