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发现微信被限制一些功能有感:
今天一早起来,诡异的发现自己的微信被限制登入、不能正常的使用朋友圈、群聊等功能,是被人投诉受到我的骚扰,然后我按照系统的指示进行了操作,这才重新恢复使用。我很诧异,我在朋友群发布的并非类似于反清复明的东西,不过是几句诗歌的节选,我的诗歌在各大平台都有发表过,也没见他们告知我不能写诗,我的诗不能发表,就算发表不了最多也是删帖,还不至于限制使用。昨天我的聊天是否违规呢,我在一个兼职群里看到大家在讨论说账号被人投诉,被限制了很多功能,说是潜伏在群里的小人干的,呼吁把这个小人挖出来,然后一块举报他,我就开玩笑说是不是你们经常发布色情图片,或是聊敏感话题,难道我就一句质疑或开玩笑,就遭那个群里集体举报,把我当成了小人。那是一个做保安的兼职群,可不是聊文艺的群,爱好文艺的人很多属于处士横议,他们却很多属于贪小便宜,居心叵测,能做保安的基本都是不正常的人。其他的也仅仅是我在一些兼职群里咨询,问一下大家,如果春节期间的临时保安有二三百的活可以叫我过去,不会系统把我找活干也视为违规吧,找活都不行,难道系统想饿死我吗,莫非系统也嫉妒我们这些底层人能在春节期间找到高工资的活,系统是不是眼红想分一杯羹呢。还有就是和其中一个兼职头对话,我说到破鞋,是蜀人,是真实存在过的人,今天我也没有继续过去做他的临时保安,连续做了好多天了,我想休息一天,做保安是越做越浮躁,越做越愤怒,何况还是在自己不想呆的城市里,就更容易被刺激了,保安做久了人会很懒惰,很极端化。是不是这个中介故意投诉,是不是恨我没有继续过去,还是他在为破鞋披麻戴孝,恨我不愿和破鞋成为一家人,莫非他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难道破鞋又怀孕了,这次不会又说是我的吧。一些中介就跟我说过这个人的许多不是,其中就有他总是在兼职面前说其他中介头的坏话,可见这个人的人品也是不行,曾有一个和他合作过的人,至今也不愿再和他一块干活。更多的嫌疑还是我目前所在的城市,他们见我还活着,想封杀我在微信的社交功能,今年的工作不好找,如果扼杀我找些临时工,他们觉得就能够把我消亡,连同我爱好文艺的激情都能一块消亡掉,当地对我的文艺激情极为恨之入骨,这种压迫和碾压是从小到大无休止的。
我在福州已经把自己置身于十分危险的地步,这样的危险源于我不忘自己的成长,不忘户籍地对我的文化毁灭,旧人还逍遥法外,新人又不了解我,对我的爱好也十分冷淡或是仇视,特别是一些00后。我在网络很多控诉户籍的帖子都会遭到删帖,足见这些奸佞已经位高权重,否则,我怎么还不能远走高飞,把我桎梏在阴风阵阵之地,和这些魑魅魍魉生活在一块,似乎我也是他们的一类了。不管我是做正规的长期工作,还是做些兼职,我都无法继续做下去,经常被激怒和刺激,矛盾不是我挑起来的,而是他们多事,干涉我的文艺激情,乐于助纣为虐,他们更多的还是出于嫉妒。我写什么也是明显针对那些从小到大伤害过我的人,比如小时候的村庄,后来的福州,我不断的攻击户籍地对我文艺激情的扼杀,其他的我没兴趣愤怒。很明显我的文字不是包含所有的人,大家为什么要对号入座,为什么那么不满我的文艺激情,不满我极力想投奔诗情画意的环境,比如我写诗,我聊电影或是新闻大事,除非他们就是我厌恶的流氓,他们的日常就是低素质,习惯了野蛮,属于没文化又不肯求知,日常又做足了小人的人,更严重的就是他们真的和幕后暗算我的人狼狈为奸。假如他们没问题,又为什么要在意我的文艺激情呢,你们给我工作,我给你们干活,这是一种雇佣关系,不是朋友关系,我们不可能变成朋友,除非你们有人也爱好文艺,不要特意把我当成附庸或是奴隶。我把活做完,你们给我钱,我的私生活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读书也好,看电影也好,欣赏汉服也好,写东西也好,这些都是我的信仰和自由。当地不喜欢人人有文化,有思想这很明显,很多人都参与了对我文艺方面的镇压和排挤,这些也是一目了然的,但是我的文艺激情属于我自己的努力和热忱,我写的再拙劣,也是我的灵感,我可没有去抄袭,想想那么多有父母的孩子,都上过大学的孩子们,他们有一些人的文艺知识连我都不如,我如果有好的家庭,我难道不会像贾浅浅那样被人尊重和支持吗。你们这些中介如果在意,可以不要找我干活,没必要做当地的鹰犬,文艺激情你们可以不屑,可以冷淡,没必要把这些作为敌视我,或诽谤我的素材,如果你们都是正常人,就应该尊重我的文艺激情,虽然它不能换来金钱,可偏偏很多人都在意我的文艺激情,那么你们才是不正常的人,这样的城市也是不正常的城市。
我的目的还是找工作,不愿找兼职,因为兼职要东奔西跑,容易刺激情绪,毕竟自己的身心受害太深,换个环境能缓解压力,可自己又一直被当地桎梏,只能日复一日的被压抑和愤怒积压着,越觉得生活没有多少乐趣,越想着这座城市被病毒摧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活多久。我做过形形色色的工作,最不想做的就是保安,以前是物业直接招聘的还好些,至于那种外包的小保安公司,一些还没有执照,经常发生拖欠工资,工资不多还经常要受气,如外包公司,物业的刁难,扣钱罚款经常发生。物业不想付出高工资所以招不到人,于是就承包给了一些杂牌保安公司,保安公司又要赚钱,也就削减工资、休息的天数,可最后也招不到人,于是就再转包给了别人,别人经常找些兼职来补充,只要保证岗位有人就可以了。临时保安的面孔却是频繁的调换,每天集合大家都是戴着口罩,拍的照片甲方也无法区别白班的人还是夜班的人,只要往那里一站,凑足人数就可以,又不是相机拍照,想一个一个的去辨别是否造假是不可能的,手机拍的照片一拉大就模糊了,除非拿着苹果12,或是三星高端手机拍照可能会好些。一些兼职保安的负责人总是歇斯底里的在意我的文艺激情,难道他们是脑瘫吗,我们萍水相逢,我写的东西就算存在批判,就算有指桑骂槐,那也是说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又不是指他们,可他们就是那么的在意,就是觉得我在说他们。或许他们真的心术不正,做了很多亏欠别人的事,所以很不满我的文字,又或许他们不爱好文艺,只能用搞阶级斗争的那一套,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比我优越,似乎他们属于清白的人。他们如果有自己的思想,就不会轻易被小人怂恿,沦为镇压文艺激情的工具,如此精神文明荒芜的城市,我一直被精神摧残也是常事。我和当地的区别就是,我会站在正义这一边,他们不会,无论他们处在什么阶级,那种公车上书的狂热,那种澄清天下的壮志,他们没有,不过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倒的能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