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走着,在这个巨大的海军蓝间杂着石榴红、粉红、黄色、紫罗兰色、暗绿色条纹卡通造型的山体上,许许多多和我同方向和反方向的人,脚踩着橡胶似的地面,脚落下去踏下一个窝,脚提起来,它又恢复了原状。
我走在山边低一层窄窄的一条小路上,路到了尽头,前面和右侧是山崖,山崖底部中间凹陷处是个大水塘。我离山顶有二米多高,垂直光滑的山壁无法攀登。
前面几米远,山伸出两条圆圆胖胖的手臂,将一些上不去的人像象鼻一样给卷着放到山顶,可是总也轮不到我。
我想去找母亲,心里有点儿着急,顺着有点儿坡度的山壁滑下去。
我落到了水里,水里有很多像大蝌蚪一样的动物,和山一样的颜色,它们朝我游过来,我被吓得使劲游到水边爬上岸,然后找到一个地方又爬到刚才那个位置。
山的手臂将我卷到山顶,我遇到了一个久违的同学,我们一起往前走。
同学变成了我的一个专门录制国学节目的朋友,她边走边不停诵着希阿荣博堪布的《次第花开》,那些句子像流水一样从她嘴里流淌出来,一直没有停歇。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交流,她用眼神回复我的话。
我们走进了一座建筑,里面光线很好,空旷无人,似乎有点儿冷。每间房间都很大,但都是空无一物。
我走进了好多房间,寻找我的母亲,但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再无其他人影,我心里很急。
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