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间,爱一个人到了瓶颈期,或许是累了,或许是不爱了,那么距离与更多理由也不过都是托辞。
在三月桃花还未开的季节,却依然能赏着梅,红色,白色,却没有我喜爱的颜色。
在徽州千年斑驳的石板路上,我仿佛看见被岁月历史压制着的爱情,或泪,或笑,但没有过多的诱惑。而我对情感的再次醒悟,不知是喜还是悲?
有的相聚并不是为了相聚,终究会通向哪里,不到尽头,根本不会知道。我们时常半途而废,时常任性为之,将一段情一段缘变成了擦肩,最后我们理所当然的解释它为过客。
不得不臣服于岁月,它带来了沧桑也带来了沉静,在历史文物的故事里,我只看见了物体,画终是画,字终是字,欲追溯,欲又止。
那诗里走出来的姑娘,是否一度在你心头荡漾,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终不可闻其详。
我亦想与你相爱一场,与你在尘嚣间、乡间、霓虹下、花下,不究过往,只牵手前行;当我站在历史的城墙下,望那片湖,那片山那片稻田,回眸时亦明白。终,是离殇。
古村里,春雨微寒,我在微微亮的雾中看人群,看你。你不语,仅是张开手臂,我知我会躲避不及,那风,那雨,悠然绵绵的让人寒冷让人退。你还是那个你?我还是那个我吗?
又见京城的四合院时,你曾问我,谁会渡了谁,谁会等待谁。那方那正,看得见,摸不着。
过去便是这样的一个多情的女子,曾以文字为生,为针,为刃,为温柔,岁月的磨练一度让我忘记了爱情的存在,会欢喜,会澎湃,却难再动心。如今这针、这刃、这温柔,拿起,依然可痛。
或许,我们都应应该学会舍下。
那么老了,仍如这样,品一盏茶,想曾经的年少,念过去的情怀,唯独留下温柔,给身边的人。
不要再与我说至死不渝,不要再与我说白首不相离。
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恨不相逢未嫁时。
浅情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