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沉稳是轻率之根本,安静是躁动的中心主宰。
沉稳的状态能够做到的事情,轻率的状态是做不到的。安静是停下躁动的一股力量,躁动就像断线了的风筝,虽然不知道去向何方,却抱头乱撞。
是以圣人终日行而不离辎重。
所以圣人终日行走做事却从来不离开德行。
终日行走做事,而不离开德行,并且沉稳、静定地做事,是走在通往圣人的道路上。
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虽然有美丽的景观、华丽的居所吸引,可是圣人仍然超然脱俗。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
为什么有用千万辆车辆的君主,却能那么轻率躁动地治理天下?
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轻率就会失去根本,躁动就会失去自我的中心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