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白天有着一份体面的工作,生活有着自己该有的小调,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可心的男人,要多可心她自已也闹不明白。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又多金多帅?好像也不全对!就像男人要求女人:人前是贵妇,床上是*妇!最近有这么一个,有吸引力却又老不上钩的,聊得一直很热烈,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突然不热情了。感觉想要东扯西扯的转移她的注意力!突然觉得自己得放纵一下了,应该去一下酒吧,小胡同什么的!先得把自己的自信找回来,才有力气再去钓鱼!
夏末的大街已经不那么热了,走在主街灯火璀璨下显得自己好渺小暗淡。忽然鄙见旁边小胡同,说是胡同其实够一辆出租车行走的,所以它也是有它自己的繁华呢!有小卖部;有三三两两外来租户悠闲的拎着红色塑料袋晃悠;还有有本店那些大婶儿摇着街上免费发的塑料扇子,挤眉弄眼的说着不知道谁的坏话。她对这条胡同的单纯、七嘴八舌、还有昏暗不清充满了好奇和欲望。仿佛她所有的小心思都可以在这胡同里演练和爆发。
于是她立刻决定从两室一厅的搬到这个胡同。就在胡同中部的地方,有一间开门就是马路的砖瓦小屋,看着小确是深长的,最里面隔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卧室,有雕花的床,就像红木色的却陪着一顶粉红色的纱帐,帐前还有串珠在微风下拂动!床侧是同色系的小型梳妆台,梳妆台上方一盏橘色吊灯,地面如故宫的金砖般透着冷冷的色,却会反射一些地面物体的色彩!乍一眼看上去会觉的幽暗诡异,但却如有魔力般与她的心境贴合。
在这个房间,这张红木般的床上睡了好多天,心慢慢的从那个男人身上抽离回来了。不再那么在意他的态度,不再狠狠的想得到他了。因为一睡这个床每晚都会在梦中艳遇,有体型超棒的型男不停在床上展现体力;有帅而多金的总裁嘘寒问暖;还有猥琐多欲的黑车司机挑逗暧昧。嗯!黑车司机,那个搬来胡同就在附近兜揽生意的油腻腻中年男人!每天早上都看见了要搭讪一句,本来是不屑一鄙的人物,可时间长了他每每只搭讪一句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搞得好像已经没有了魅力一样!又或许太美了让他不可亵玩焉?今天这个梦境让她突然对这个黑车司机好奇起来。
今天加班有些晚了,下班叫车立刻又想起了这个黑车司机,还有早上的梦。身体的因子被这一瞬间的想法全调动起来,现在就想试一试这样灰色、反差、带点肮脏、带点玩弄、又极具情欲的交易。用口红描画完就差不多该到了!比划了一下踩高跟鞋的姿势,蹬蹬的下楼。当看到黑车司机的那一瞬间,觉得他长相真是…瘦小的脸,眼睛很小,尖下巴上面配着薄唇尖嘴,大门牙峭立,牙缝中还透着丝丝黑色!这会打开副驾车门正弓肩咧嘴笑着请进车里。似乎他也从今天高跟鞋声中听出了别样的风情,这正是她想要的感觉。她特意靠近一点从他身边掠过,衣角角拂过他前门襟,于是他笑的嘴角都堆起一摞皱纹了!车上男人问累不累啊?这么晚下班啊?以后随时打电话给我,我可以推了所有生意。她都尽量放低声音,每句话尾尽量带着嗯啊的呢喃之音,她只想这个男人尽快的明白她的态度,因为谈情说爱他不够格!没多久就到出租房,她故意把随手的东西落车上,男人后面喊着屁颠颠提东西追上,可她加快了些步伐,同时头微微向后眼睛却没有瞟男人,她快速走进卧室,门没有关,有垂珠链子,隐隐能看见听见,她转过身背对着确又不正对门帘,脱下衣物解着黑色胸罩背后的挂钩,男人这时候正好瞟见却没有敢跨脚进去。不到愣神她就从里面走到门帘处停住,这时是一件宽松的大T恤,大波浪卷发齐腰,赤着足显的特别白。男人看的呆了,他除了看到以上这些,他还看到了凸点。她叉着腰眼神迷离的望着男人,一步一步退到床沿,慢慢坐下去,双手往后撑,却踮起脚尖叉开腿。男人眼睛死死盯着两腿之间抬脚走了进去……
后来这个房间满是女人的慢悠又恣意的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墙角的蚂蚁、蟑螂、老鼠都听到陶醉了,如果它们能听懂的话。只要不是单性繁殖的生物 ,听了都会生起繁殖的欲望。因为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没有感情只有兽欲。约莫有半个小时,突然房间传出一声女人凄冽的叫声,疼痛中带着不能消散的欲望。只见男人已经坐起在梳妆台前矮凳上,整齐的穿好衣服,叉着腿支着烟。她双手捂着下体看不见所以,但能看见欲望中落在床上一大片湿地。捂着卷缩着身体微愠的质问:你搞的什么?现在怎么办?男人抽了两口烟扔下烟头踩了两下回答:我去叫救护车。便到外间打电话。
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来了,医生来了一大帮,都是男人,大白挂也没有穿整齐,下摆随风吹开可以看到他们的便服。急哄哄的抬着担架进去,抬出来的时候女人都没有覆盖任何东西,反而刚刚在里间检查时撩起的裙没有放下去。这时微微有几个近处听见响动的起来看热闹的,“衣服都湿了!”“我看的真切,撕裂了好长一条”“快痛死了吧!”医生们用特别快的速度开上了车,颠簸到她快要晕过去了,说是到了。只见停下的地方像一个仓库门口,大卷帘门拉上去了,上方一盏昏黄都是蜘蛛网的灯,她从车上被推车推走还没有注意到,推了一段没有灯的走廊终于到一个干净冷气却没有消毒水的手术室门口。手术室的门是老式双开的,门厚重的很,有着好几道锁,透着门背后有许多秘密似的。有人轻轻敲了几下里面就立刻有人来开门,都没有言语,推车这时已经推进去了一半,女人睁大眼瞪着黑车司机说:我不要这里做!司机拍拍她的头:他们会处理的!于是医生们急着又往里推,女人一把抓住了门框喊道:我不要进去!医生们有些慌乱,想捂住她嘴,却怕她咬。里面有人在跑过来说着:来了来了!说着递过来一个针筒,医生们齐心合力摁住她一条手臂打了下去!女人这时愤怒了,挣扎要起来,不知谁又递过来纱布塞进嘴里,摁住了腿脚,女人睁大眼睛满是恨意和不屑,他们死命的摁住不去看女人,女人的眼神变成了恐惧,终于慢慢挣扎不动了……门也在里面卡哒上锁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门又咔哒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医生出来朝门口喊:来拿吧!门口停了好几辆三轮电瓶车,几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本来抽着烟在玩扑克,听到喊声,扔了牌踩灭了烟,快步走进来。
里面不锈钢推车上,堆了几块像儿时过年宰猪,如果把猪肉背脊处划开叫做开片,太大的猪要分成几块;此刻推车上堆在一起能看见如猪肋骨和脊柱的模样的东西出来了,特别白,没有血水,肋骨面朝下,但弓起隐约可见。大家默默的抬了一片走…抬了一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