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小简
夜色又开始妖娆起来,
被月光笼罩的恶魔正在舞蹈,
缠绕的钢管在燃烧,燃烧。
我炽烈的火从何处而生?
燃的是心疼,
烧的是心碎。
不知愁的蛙在哪里都可以瞎叫,
这里有芦苇与水草,
游鱼却在睡觉。
火车声定时溜过,
轰隆隆的夜忽然被敲开,
激情恰好被淹没。
我等在屋里,等在床上,
等着缘分敲门。
有人从楼梯走下,
却不是来敲门。
他们的生活给了夜,
在夜里成为奔波的舞者。
夜永远也睡不完,
奔波也永无止境。
我无法给予怜悯,
因为我满怀羡慕——
羡慕他们有夜的伪装,
男人也可以做舞娘。
蛙鸣慢慢散去,
火车声不再扰我的夜,
偶尔的车声都被忽略。
又可以将你入梦,
任我“宰割”——
可我如何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