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赵书记的事情,外婆仅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那是在我长大后,有一次于闲聊中,母亲告诉我的。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那个赵书记家的最小一个女儿,跟我初中成了同学。再就是因为外婆是她家邻居的缘故,我和那个叫赵梅的小姑娘走得很近。而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后,非让我少跟她来往,说什么那样人家的女孩子还是少交往的好。依仗父亲是大队干部,家庭优越,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她是瞧不起的。可我告诉母亲,赵梅真的很好,乖巧听话,我非常喜欢她。而母亲却说,有那样的父亲,闺女又能好到啥地步?况且,她的大姐就不是什么好闺女。
母亲提起她的大姐,我这才晓得当年出嫁的那个闺女,就是赵梅的大姐,她叫赵英。也就在多年后,我才知道17岁的赵英,当年为什么要匆匆嫁人,原来,她怀孕了。
母亲说,赵英本是个品学兼优的闺女,她每次回娘家遇到赵英,赵英都会叫她。那闺女永远都是一脸稚嫩的模样,扎着两条马尾辫。然而就在放寒假的前两周,赵英突然对她母亲说,她的肚子很不舒服,总有坠坠的感觉。于是,那个缺耳朵的女人——马小芹就将赵英带到了乡上卫生院里去查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然而,几圈查下来,什么问题皆没有,后来还是妇产科的一位熟人多言,说女孩子月经查查也无妨的,赵英这才进了妇产科。
不查不知道,刚查完,那个熟悉的妇产科医生吓了一跳。怀孕?怎么可能?但真真切切是怀孕了呀!
大家知道,在我国农村,一些女孩子遭受性侵导致怀孕的事儿并不少见。但这毕竟是丑闻呀!谁敢直言不讳?
到底该如何跟这位书记夫人马小芹说呢?后来,这位妇产科医生仅是淡淡地说了句,孩子妇科炎症较重,你还是带她到县医院去看看吧!别折腾了,直接找妇产科医生去!
“对不起,妈,我不想去县城医院看病了!”正当马小芹不知所措之时,赵英突然低声地对母亲说了这句话。
立马,马小芹嗓门就大了起来:“有病怎么能说不看呢!不要命啦?”无奈,赵英只好跟着马小芹走出了乡卫生院。接下来,马小芹自然是一边叫人通知她的丈夫,一边就直接和女儿坐公共汽车去县城了。她让她的丈夫带点钱随后去,不能耽误。
其实,赵英只是不舒服而已,其它并没有什么反应。马小芹这么着急的原因,除了那个妇产科医生的含糊其辞,还有一个就是不想耽误了闺女的学习时间。
赵英和马小芹很快就到了县医院,路程也就五十里的样子。赵可拽书记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夫妻俩几乎同时将赵英送进了妇产科的检查室。
无疑,赵英怀孕了。赵可拽简直是气疯了,而马小芹则瘫坐在医院走廊上的一张椅子上,好久都没有动达与出声。
事情最终还是被问了出来,赵英如实向父亲坦诚:就是那个女知青的弟弟“强奸”了她。
原来,那个跟赵书记保持不正当关系的女知青,不,应该说被赵书记霸占了多年的女知青的弟弟“强奸”了赵英。
赵书记一听,懵了,简直是完全懵掉了。他知道,那个女知青后来虽没能回城,但嫁给了隔壁大队的一个老师,而且在他的帮助下,也在隔壁那个小学里当上了一名老师。怎么?哪来的弟弟呀?他的弟弟又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后来,赵英在父亲的逼问下,断断续续地告诉了父亲一些事情。
她说她是在学校的大门口认识那个男孩的,是那个男孩主动搭讪了她。而那个男孩只告诉她,他家在省城,只有节假日的时候才来这个地方,他来的目的就是看望他的姐姐以及他的外甥女。他还说,他的姐夫待他姐姐很不好,经常侮辱她。他不明白什么原因,姐姐长得并不丑,且他们家条件也不差,可姐夫为什么会这般待她?
在相遇了几次后,尤其是今年的暑假,相处的时间久了,她和他的关系更加的密切起来,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了。于是,在一个月明星朗的夜晚,她和他……
赵可拽和马小芹,没有给赵英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在回来的三天时间内,给赵英找了婆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