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适合写作,但是我还是打算记下来。
我比较敏感,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随意的句子,或者习以为常的回应,对我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让我不自觉的去寻找深层的联系。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稍加注意,适当转移关注点,我就不会对下一个出现在我视线范围或者听觉、感知范围内的事物产生同样的关注,我会儿留一定的思维在之前的状态,不被其控制,也预防被相类似的情景影响。
今天的闪电行动是下午去店里。下午六点过才到的,我的目的就是到达那里。
我做到了,我看了看票据,翻找了一些商品的进价,对疑虑之处提出了问题。但是我没有如预期的给同事提供情绪价值,而是在她的否定中让她找到了她的存在感。对于这位老同事来说,凡是跟她认知不符合的东西,一律否定,打倒或者贬低,以达到其自我扩张的目的。当初她干预我的家庭,也是这样的思维水平。
我为什么要符合她甚至于我爸的标准呢?我为什么要受到她们的钳制呢?我走了,对于初始想达到共识,我很遗憾。至于其他的思维活动,已经遗失了。
我快走到健身房,运动,健身,二十多分钟,便结束回家。
结束时,我对刚才的闪电工作重新认识了一下。这才半个多小时,我差不多又忘记了,仔细一想,大约是联系起了下午看的心理学知识,对存在的完美以接纳,将其有别于去除缺陷之后的完美。
事实是他们也需要从我这里得到认可,但又固执地认为我应该如何合她们的意。他们并不需要看到她们自己的问题,只需要否定对她们的任何质疑和不同,并承担后果。至于我担心的问题,是怕我将来有一天会销售不出商品。关于此的现实是老同事上班时间长,守店也不容易,而我无法介入。两者一联系,我找到了我欲与她们沟通的动机,但是我又不能在别人无视中忽略自己的价值。我还关心我看到的问题,或者关系工作中跟她有关的问题吗?我现在回答不了,先放下这个问题吧。我应该坚信,我的多方面能力都是不错的,不能接受被她随意否定,从她这条路走不通,我就走别的路。她既然不听任何质疑,我就不说。
这是一个开解,事实是,换一个地方,换个想法,对于走出情绪困境,有不小的帮助。
我的敏感,今天不是体现在工作上,而是体现在上下班的路上,我看到一些特别的表情而因此产生了很多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