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道一天生异相，牛行虎视，引舌过鼻，足下有二轮文，这样一位傲视群雄的人物出家以后，自以为得了正法，于唐开元年间住在传法院中终日静坐。南岳怀让知道他是个人才，就前去度他。这件事《坛经》中说慧能早就对怀让预言过的，说日后你门下要出一个马驹。
怀让问马祖:“要是马车不走了，你是打马呢，还是打车？”
马祖茫然不知所措，怀让继续点拨道:“你是学坐禅，还是学坐佛？如果是坐禅，禅非坐非卧；如果学坐佛，佛也没有固定的相状。对于本无所住的事物不应生起执着之心，你执着于佛就是杀佛，你执着于坐禅就不能通达大道！”
马祖言下大悟。
关于禅法机要，马祖曾言:“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谓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无圣……只如今行坐卧，应机接物尽是道。”
慧能强调心地不染不着，马祖进一步发展这种思想，指出:万事万物无时无刻不在道中，只是你自己心不平常，偏要思圣思凡，自己不肯安心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