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号利维坦的一篇文章迷信到底是怎么回事?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人的信仰竟然能通过改变人体内的激素水平来影响,这让我怀疑所谓人的自由意志到底能起到多大作用。作为一个向往自由主义的米罗粉丝,我表示扎心了。
人体内的激素水平当然和基因高度相关。当然和人的饮食习惯等乱七八糟的因素也相关。但是如果不注射相关激素或者吃某些药品,人类竟然对于自己信仰什么完全无法把握。当然,可能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是我大惊小怪了。但是,如果研究到一定程度,可以通过药剂改变人类的信仰,让自己能够把握自己的信仰,不知道会怎么样。这样的技术我估计也不会比基因技术差到哪里去,早就有所谓的“聪明药”,能让注意力集中时间短的人长时间专注的学习并且不烦躁。如果技术成熟,岂不没有差学生了么?
想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暗中给我下药,改变我体内的激素水平,我可能会从一个米罗粉丝变成马列粉丝。从一个自由主义者变成一个集体主义者。甚至从一个直男变成gay。
看由此可见,处心积虑的去辩论,以期待改变他人的观念是多么的愚蠢。给对方打一针,或许比上9年义务教育更加管用。言论、知识能改变的人,其实本质上都是可以被改变的,不能被改变的人还是不会改变。
至于所谓的证据、论证过程,就像一些书上所讲,大多数人是先信了,再去找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仔细想想,我自己很多时候何尝不是如此。人类总是能屏蔽、遗忘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而在意、记住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
理智呢?对错呢?难道人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么?
我觉得人的理智还是存在的,尤其是在对错是否一目了然的时候。比如石头不能吃,比如不喝水会死;比如一台机器如何能修好,比如房子怎么建才能结实。对错会立即给人奖惩,错误的代价会提醒人们动用理智解决问题。但是,在经济学这种奖惩到来缓慢甚至不明显的领域,人类只能靠信仰来决定自己相信什么了。
真正的自由,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