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穿了一件意态的宝蓝色伞裙,上面搭着我cos小文青的浅蓝色牛仔衬衣,非常少见的踩了双白色平底板鞋,头发是黑且直的,如果再去换一个齐刘海的新发型,我就不要脸的觉得自己就是活脱脱的赫本。
罗马假日里面的赫本。安妮公主的赫本。为爱而生为爱而忠贞的赫本。
阳光很好,即便街边有未曾预料的喧闹,放肆自己一瞬间的率真和任性,贪婪的享受作为任何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自由,笑,全世界与你同笑,哭,你便独自哭。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情的。
我可以闲闲懒懒的在露天的咖啡厅里喝一杯咖啡,又或者高高挺挺的晃去捷豹的体验店里看一看最新的那款漂亮的3.0,我一个劲儿的想,赫本是在哪儿跳的舞?赫本是在哪儿理的发?赫本是在哪儿换的那双平底凉鞋?那个俏皮的姑娘,永远灵动的眼神,她一惊一乍的笑着,裙摆轻快的飘舞着。
她到底去了哪里?她是不是在最后的一刻优雅的看着那个帅气至极的男人轻轻的握了握手,她说罗马,当然是罗马,即便只有一日,也永远的罗马。
而我只是笑笑,转身再转身。
不能有一刻的迟疑,迟疑之后必有伤痛。
你要不要来牵我的手,你要不要过来吻我的懂得。我们要去罗马过一个假日。
复制的五十年代的罗马,我们目的明确,我们要去挥霍。我们才不能像格里高利派克那样身无分文,我们要拿出逛任何4S店的派头在斗兽场门口,头一昂,喜欢吗,我们包场。我们甚至于还要把那个理发师包下来,他不能失恋,他得给我剪世界上最清纯的发型。我们还要包下那个舞会,那辆咿咿呀呀的老爷车,什么6缸什么经典配饰不屑一顾,我们要见风使舵,我们要顺水推舟,如果爱只能识得一种情趣,我们把它换成纸币。
我们去了哪里,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个假日时光里的天真少女。
我可否把你比作一个假日?但你比假日还要美丽。
那个也许过气但永远的少女,她不沾假睫毛,一笑就容易大声手舞足蹈。她有事没事就轻吹刘海,衣服有口袋,手总懒洋洋的放在那里。她大快朵颐,她不明就里,她哭或笑都流光溢彩,她吸着鼻涕都繁花似火,她去了哪里?她还在不在你的灵魂里?
那个徜徉的午后,那个恍若置身梦幻的昨日,如果我们的世界里只有这一瞬间乍现的率真和天然,我原谅了自己的软弱,罗马一直在,而我们,只是想拥有那样一个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