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说羞羞的铁拳是一部搞笑十分,内涵八分的电影,缝纫机乐队的搞笑可能稍微逊色但内涵要高于前者,因为相比而言缝纫机乐队对于梦想和理想的刻画更为深刻。
其实我对于摇滚乐的感受仅存在于beyond以及日漫带给我的体验。在我的理解中,摇滚乐是一种充满着青春躁动和荷尔蒙的音乐,你可以随着音乐尽情的去释放、去放纵、去宣泄。正是摇滚乐的这种性质,很多人会把对于摇滚乐的追求视为自己的梦想。
每个躁动的人都在说着梦想,因为梦想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和一往直前的冲劲,在电影中所有人也都在说着自己的梦想,只有一个人不是。建国的父亲首先提到了理想,我不清楚是编剧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我很喜欢他用了理想而不是梦想这个词,因为他是理智且真实的,摇滚乐不是他的梦想。在我看来理想和梦想是有区别的:理想是带着理智的梦想,在理想的道路上,因为志同道合,会有人和你一同前行;而梦想带着浪漫的色彩,它是只属于每一个人的、有相同但又各异的一条孤独的单行线上。在这条单行线上,每个人的梦想似乎都曾寄托在某个物体上企图延续下去,可绝大多数的梦都随着那个物体封存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很喜欢雨夜,尤其是在雨夜独自坐在窗边,空带着一副耳机,听着窗外的雨声。我无法探寻这缘由究竟是因为平常太闹了所以更渴望安静,还是因为只有在雨夜中才有机会看看外面的风景,即使那一切都因为模糊而显得不真实。由于对于雨夜的偏爱,我钟爱的电影和书籍中都有着雨夜,在雨夜中他们经历着人生的转折:在雨夜中,松子失去了男友,只留下一句“生而为人,真对不起”,从此她一生无爱;在雨夜中,楚子航失去了父亲,只留下无尽的自责与刻骨的仇恨,他也认清了世界的真实。而在这个电影中,那场雨夜中他们似乎失去了自己梦想,失去了前进的希望,让先前一切的努力都化为了虚妄。
故事毕竟不能就那么发展下去,所以镜头来到了那个拥堵的高速上。电影中有两个场景真实的触动了我,一个是我偏爱的雨夜,另一个则是在这条拥堵的高速上。我不清楚大鹏看着摩托车离去的那一刻脸上是怎么样的表情,不甘,还是悔恨?他又是以何种面目面对过去的梦想,是笑,还是泪?在当时我并没有留心,或许是不忍,所以现在也无法去想象。可以肯定的是这带给了他极大地触动,所以他选择了回去。
过去我一直以为当看着别人的梦想在眼前实现时,你是不甘的,脸上即使带笑也是苦涩的,毕竟那些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也触摸不到的,只能封存在记忆中的梦。但当看着那些梦想在眼前实现,我才发觉原来是我错了:那毕竟是梦想啊,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都不由得带着笑。我们可能会羡慕,但无法去嫉妒,因为一旦嫉妒就会玷污了心中最干净,最柔软的地方。
不妨趁着这个笑试着往前再走几步吧,努力去触及一直追寻的梦想。